什么都不如此刻舒服来的重要。
怀里的人动了又动似不舒服,卫宴时下意识将她抱稳了些,浑身的威压怒火顷刻消失,他垂眼看她:“受伤了?”
顾倾禾轻“唔”了声,有些困倦地点点头:“脚痛,浑身都痛。”
接连两天从村里走到镇上,又跟人动手打架,还不知一次,原主这副营养不良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这么大的消耗。
也不怪黑衣男子说她没有习武的天赋。
卫宴时抬手捏了捏她脚腕处,极快地说了句“忍着点”,手下一使劲,在顾倾禾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给人正了骨。
顾倾禾茫茫然地睁圆了眼,神色和失忆时的留白没差多少。
卫宴时浅浅笑了下:“还疼么?”
顾倾禾脚腕轻动,缓缓摇头:“没先前那么痛了。”
“嗯。”卫宴时颔首:“回去先用冷水敷一遍,一天后再用热水敷,这样好得快些。这几天你就别往镇上走了,有什么需要的你写信给我,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顾倾禾眨眨眼,疲惫的身子让她脑袋也跟着停转了,她下意识道:“你不跟我回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