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东首既然身体日下那么朕就准了所奏,今日早朝之后领了册封诏书速速回转属地,好啦下去吧!”
皇帝话音一落,就见这下面的父子二人都是齐齐的叩首道:“谢吾皇隆恩!”说罢那玉冠青年站起身来,又是搀扶起自己的父亲继而继续说道:“臣还有一事不明想要向万岁求证,但是又不知当讲不当讲,是否可以说的!”
“新任东首有话但说不必吞吞吐吐吾皇明见万里必能解开你心中疑团”
这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由文官之中发出,崔岩眉头就是一皱。很明显说这话的人必然是受了东首的好处在这里帮腔的,可是朝堂之上又不好喝止只能回过头去寻声给予了一个恨利的眼色。而那人也是很识趣的一缩脖子没入了文官朝班之内失去了踪迹!
而此时高坐玉台之上的皇帝陛下却是因为早有密报的缘故淡然的说道:“但讲无妨,朕不会因为朝会之上直言而下罪!”
“臣遵旨……!”
玉冠青年心中窃喜,心说了,这可是你让我讲的。到头来可是不能发飙呀!心中这么想着可是面上却是露出一股子酸溜溜的悲伤之意说道:“臣入都之后就是听闻大公主不知身犯何罪被囚禁在了自己府中不得自由出入故而想要向陛下问个明白。”说完这话之后他微微的低着头,两眼却是偷偷地看着上面皇帝的面色。这无疑是父子两人早就商量好的投石问路之计,看似是问询与自己有着血脉之亲的大公主为何受到了惩戒,实则是要看皇帝的态度。如果皇帝在这事上稍稍摇摆不定有所妥协那就说明此时西部仍然战势吃紧都城空虚。但是如果皇帝淡然处之,直言大公主有错在先应受责罚那就是说明不日西部之兵将会回朝。那么自己也就不会采取任何动作而是继续抛光杨慧等待时机。
可是他这偷眼看去这皇帝却是丝毫没有任何表现的仍然如那刚一上朝一般坐在那里,而且并没有丝毫准备回答他问话的意思。难道是被我这一问惊到了?他害怕我东首万一在这事上做文章会令他应接不暇么!就在这玉冠青年怀疑的准备再次试探时又是那张宏文说道:“东首老王爷昨日不是才见过大公主殿下么?怎么会是被囚禁了起来呢!”
“这……!这不过是臣听闻的罢了!父王昨日有见过妹……不……大公主么?”玉冠青年被张宏文这么一反问,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下去才好支支吾吾一阵继续说道:“啊……!家父一定是把昨晚去见大公主的事情给忘记了,所以回到驿馆也没有与我谈起此是!”
这青年看似是在解释的话可以说越描越黑,他身边的张宏文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冷笑道:“朝中藩属由于西部叛乱有所变动,前些日三公主也已入西部传旨陆小凡被册封为平西王,统辖西部各道节制各道兵马!”
“啊……!”
张宏文不顾惊呼出声的这玉冠青年脸色变得有多难看,继续说道:“因为您现在也已经是一方藩属之主所以本官忽然想起这个应该是告知您知道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