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山老人听着皱了一下眉头问:“能在五位大师鼻子底下偷走宝物的已经没几个人了!不知你们昨夜听到过什么动静吗?”
“没有。绝对没有。”严长老肯定地说。
“真的没有?”君山老人再追问了一句。
严长老细思了一会摇了摇头说:“若硬是有的话,就是两只思春的猫了。它们追戏着在我们房顶上逗留了一阵。”
君山老人听了眉头舒缓了一下说:“那就对了。”
随后他又皱起了眉头自言自语了起来:“不可能是他呀,难道是他徒弟,没听说过他有徒弟呀?”
这时大家听君山老人自言自语着他呀他的,都不知道这他到底指的是谁。
君山老人见大家都望着自己等下文呢。于是继续说:“听你一讲,我到想起了我的一位故人了。他曾跟我打赌,三天之内必剪了我的胡子。我不信,可最后我输了,心服口服。可要是他还活着的话,已经一百一十岁了。不可能是他了,是我亲自为他下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