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不回我话?难不成顾望生那人天赋差的很?根本不能练武?”
秋菊的脸上顿时有了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忙道,“还行罢,顾望生那小子根骨还可以。”
沈南星笑着道,“那就好,不过你可比人家小,怎么还一口一个小子。”
秋菊的面上起了争辩之意,“是比我大些,可也不能让我叫他哥哥罢!”
沈南星道,“谁让你叫他哥哥了!我只是说你别一口一个小子的,他好歹也是和我一同长大的,比我还大一岁呢。”
秋菊脸上有些不悦,“好,夫人我记下了。”
沈南星想了想又道,“要是顾望生都不介意的话,你也可以这样喊。”
“他还挺介意的。”秋菊小声嘟囔了一句。
沈南星没听清,问道,“你说什么?”
秋菊道,“什么都没说啊!”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说说这边巷子里开的点心铺子好吃,酥油鲍螺更是一绝。那边铺子卖的饭包也不错。
一直到了皇觉寺,秋菊还在说着哪条街上的哪家装裱铺子最好。这倒是让沈南星有些吃惊,毕竟秋菊一个小丫鬟怎么会知道哪里的装裱字画的铺子最好?
但这些她不能问,只能笑着听。
秋菊下了马车,看着人来人往的人群,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说多了。
她之所以连哪里的装裱铺子好都知道是因为在接到任务后,了解到冯清是个有文人风骨的太监。
特意去学的。
沈南星站在人群中,却露出了笑容,要开始做事了。
皇觉寺位于京城西北的一座山上,而山下自然就成了庙会。翻过这山,便是上林苑的地盘了。
因着靠近上林苑,这地方倒是安全的很,所以周边的小商贩也乐意过来做生意。
这地方便越来越热闹了。
这次跟着沈南星来的不光有秋菊,还有两个手脚麻利的小厮。他们下了马车后,先是选了一处极好的地方,面前开阔,往来人也多。
不知道从哪里扯出来几块极其厚重的布,树立起来,直接做了帷幔。
又拿了座椅放在帷幔里。
沈南星愣住了,“我未曾吩咐你们带帷幔来。”
其中一个小厮道,“老爷吩咐的,说这天愈发冷了,用帷幔围着,能挡不少的风呢。”
沈南星心说,这倒是为难冯清了,这种事情都提前打点。
她好像没为冯清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