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三长两短,自己恐怕会追悔莫及。因此他决定由阿西娅自己来做主,决定是否跟着自己去远东:“如果你愿意去,我自然欢迎;如果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但阿西娅并没有回答索科夫的这个问题,而是不慌不忙地说:“米沙,我们现在讨论这个事情,似乎有点太早了。要知道,你能否去远东,还是一个未知数呢
。”
“阿西娅,本来我对能否去远东,心里还没有底。”索科夫说道:“但自从来了这里之后,我就笃定,上级肯定会让我去远东的。”
“为什么?”阿西娅好奇地问:“你是怎么判断出来的?”“我们去吃饭前,别济科夫和古尔琴珂两人都提到,之所以会把我们安排在这个疗养院,就是不想让人发现我们。你想想,上级连我们的行踪都要保密了,证
明接下来肯定会有重要的工作安排给我和雅沙。”索科夫解释说:“除了去远东打关东军,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任务,比这件事更加重要的。”阿西娅听完后,缓缓地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有道理,估计过两天就能有确切的消息传来。”她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不早了,你快点去洗漱,
我们好早点休息。”第二天一大早,索科夫就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他连忙下床披上了睡衣,走出了卧室,并随手关上了卧室门。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来到大门前,伸手打开
了房门,便看到雅科夫站在门口。
“雅沙,早啊!”索科夫主动招呼对方:“你这么早就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会儿呢?”
雅科夫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把索科夫推进了房间,并随手关上了大门,拉着索科夫来到沙发前坐下后,开口说道:“米沙,不好了,我们被软禁了。”
“雅沙,你在说什么?”索科夫一头雾水地反问道:“我们被软禁了,这是谁说的?”
“谁也没说,是我自己分析出来的。”
“雅沙,你是不是神经过敏,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幻觉啊。”索科夫听完雅科夫的话,调侃地说:“我们怎么会被软禁呢?”
“米沙,我没有和你开玩笑,都是真的。”索科夫盯着雅科夫的眼睛看了一阵,见你对方始终不曾把目光移开,心里便笃定,他所说的应该是真的,便收敛了脸上的笑容,试探地问:“雅沙,你是怎么
知道,我们被软禁的?”“我起床之后,想到疗养院外面去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雅科夫板着脸说道:“谁知走到大门口,却被执勤的哨兵拦住了。虽然我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但哨兵却不卑不亢地告诉我,说他接到的命令,是不准任何人离开疗养院,就算我也不例外。”“嗯,不准我们离开疗养院?”索科夫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疗养院里如今除了自己三人外,还有几名服务员和一个排的战士,这样的安排,倒的确有几分像是看管自己的架势。不过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他决定再去尝试一下:“我现在换衣服,待会儿我们再去试试,看门口的哨兵是否会拦住我。假如真的不准我们
出去,那我们就是被软禁了。”
索科夫起身走进了卧室,脱掉睡衣,开始换自己的军服。刚刚醒过来的阿西娅,睡意朦胧地问:“米沙,谁来了?是雅沙吗?”“是的,阿西娅,是雅沙来了。”索科夫没有隐瞒雅科夫到来的事实,但他却没有提自己有可能被软禁一事,毕竟还没有得到最后的证实,没有必要搞得人人
心慌:“我和他要出去办点事情,很快就回来,你继续睡吧。”
索科夫从卧室出来,随手关好了房门,对雅科夫说:“雅沙,我们走吧。”
两人从住的小楼里出来,朝着疗养院的大门走去。
果然,当他们靠近大门时,就有一名哨兵迎了上来,客气地问:“两位将军同志,请问您要去什么地方?”
“战士同志,”索科夫担心雅科夫因为情绪激动而坏事,便抢先说道:“我们先到外面去跑步,能放我们出去吗?”
哨兵听索科夫这么问,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对不起,将军同志,我没有权利放您出去。”看到哨兵的反应,索科夫的心不禁往下一沉,看来雅科夫说的是对的,自己三人的确是被软禁了,根本无法离开疗养院的范围。不过面对拦路的哨兵,他还
是客气的疑问:“战士同志,您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哨兵有些紧张地回答说:“将军同志,我接到的命令,是确保您的安全。要知道,虽说战争已经结束,但谁能担保外面没有当初潜伏下来的敌人呢?万一他们
趁着你们外出的机会,躲在暗处朝你们打冷枪,这可怎么办啊。”面对如此牵强的解释,索科夫只是有些哭笑不得。但他知道对方只是一名小兵,接到的命令就是不准自己出去,其余的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主。他沉默了片刻
后问道:“战士同志,那我们能在院子里活动吗?”
“当然,当然可以。”哨兵使劲地点点头,用肯定的语气回答地说:“只要你们几位不离开疗养院的范围,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有任何人干涉你们的。”
索科夫确定了自己等人不能离开疗养院的事实后,转身对雅科夫说道:“雅沙,走吧,我们回去。”
看到雅科夫似乎还准备教训哨兵一番,他连忙上前拉住雅科夫的手,低声地说:“哨兵也是奉命行事,别为难他。”
听索科夫这么说,雅科夫放下了举起的拳头,只能灰溜溜地跟着索科夫往回走。等距离大门有一段距离后,雅科夫停下脚步,望着索科夫问道:“米沙,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莫名其妙把我们软禁在这里?难道我们两人犯了什么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