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全盲的秋饮,半东半西地轻晃着身体也站起身,迹部景吾没有再去碰她,只是看着她动作极是不便的别扭,他伸出手指按在眉峰和鼻骨的位置,两眼在夜间射出盛灿的万丈光芒。
如果秋饮初三那年就来了日本,那么便有一些可能性在这里的哪处网球场上,看到过迹部景吾比赛时在球场上的独属招式,那么她就会知道这是迹部景吾看破对方所有弱点,即将压制对手的开始———
“上次本大爷告诉过你,不要对本大爷用敬称,之后你的表现,我很满意,你很乖。
这次,本大爷直接告诉你,我不想听到从你口中说出,对我———任何拒绝的话!”
他的态度,显然而明了,是秋饮甚至已经无法再能遮掩和逃避的不容拒绝。
心再玲珑通透的秋饮,对于爱情,她却真的不是那个能者,或许曾经她自认为读得懂、握得住,可急紧流年的三场秋霞过后,她虽然毫无悔过去那个自己做出的决择,深痛依旧存在她心内,可却还是被那些种流言蜚语而击垮了。
虽然……心口处一直都在疼痛的存在,提醒着她那份情感,从来都不容许她忽视。
秋饮在背对起迹部景吾之前,面上显露出的表情,让迹部景吾看着,只觉得在刹那间,似乎有一缕重要的什么思绪被他抓住,但是转瞬,秋饮就转过了身。
青年在背后看着不远处女生那跌跌晃晃的走路姿势,沉下心,眼神倾灌进势在必得的灼热。
不久的将来,她一定会心甘情愿依附在夜间他的怀内!
翌日,昨日的小雨就在昨夜停歇了下来,秋静早早起床梳洗,就在温泉酒店外的乡间小路去逛了一圈,清晨放晴的天气,晴朗明快的心情,哼着在快艇上时听到秋饮用陶笛吹奏而记下旋律而记不住歌曲名字的半小调,转着在郊外折下的花枝在手中打着圈。
不曾想,在走进温泉酒店后,却接到了顺仲先生打来的电话。
“喂,你好,这里……顺仲先生!”秋静惊喜地连手中刚被自己打起结的花枝散开了都没有发现,只是一头兴奋激动地光与那头的顺仲讲起话来。
“小静啊,你们什么时候回来?”这边,海景城内,顺仲坐着的桌旁放了两杯茶水,顺仲本人则是一边手持着电话,一边将眼角的余光打在对面的少年上。
“嗯……应该马上,也就这些天啦,我们是和网球部的前辈们一起出去的,很多地方都幸亏了他们,当然得要照着他们的时间安排来嘞。”秋静解释,但还是安慰了顺仲说她们会早些回来。
“你在外边游玩什么的,我是不担心,只是……你的同桌同学,就是上次你说的那个松下贵彻,他现在就在我身边。”
“啊?松下!”秋静的声音中满是惊讶,她怎么都没想到,顺仲先生打来的这通电话中,被他提及出的一个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