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松子帮着整理东西,却突然想起一件事“爷....你没忘记过段时日是覃姑娘的生辰吧”虞斓靠在车壁上,回望“我要是靠你的脑子来记,我真的就要忘了”
松子讪讪一笑,这要是问爷买的什么东西给覃姑娘,那他就要被主子眼神给抹脖子了。
因为覃鸿旭中榜,永盛侯爵府大肆庆祝,喜得侯夫人好几日没睡好,而紧接着覃鸿旭好好准备最后一场考试,就可能登榜状元榜眼探花郎,侯夫人就上了鹿山寺好好添些香油钱给儿子祈福,再就要相看个儿媳妇。
因为这些个事情,齐妈妈看着王氏也忙的不可开交,所以一直没有把那日的事告诉王氏,等着王氏清闲下来再说这事,因为齐妈妈看得出来,他们家姑娘是没这个意思的。
在学堂最后一天,突然飘了鹅毛大雪,学究在南方多年,好久没见着雪,见此不由诗兴大发,留的作业便是让众人对着雪景作一首诗,因为吹了风会冷,所以众人只得走出学堂,在长廊和水汀观赏雪景。
元夕在南方呆的时间很长,第一次见到京城的雪,不是江南细细颗粒般的雪子,而是如鹅毛般的雪,让她很是开心的伸手接雪,像个孩子般笑的开怀,没有什么原因,就是因为看到了雪。
巧瑟看着元夕,真觉是一副美景,这时松子走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巧瑟的手臂,巧瑟回眸蹙眉问道“你.....?怎么了?”松子悄声道“这儿这么冷,你不怕你家姑娘冻着”巧瑟回头一看,元夕还真的没有披大氅,吓得她赶紧去一旁的耳房上取,学堂里有地龙不冷,可是这外头可冷啊.....
元夕回头一看,却没见着巧瑟,顿时打了个哆嗦,巧瑟三步两回头,确认元夕安全,才窜进耳房拿东西,而元夕只看见,冰冰凉凉的石板桌上躺着一张纸条,元夕才拿了起来,看着上面的话语。
“汝生辰,在下不能前往,更不能正大送礼,为有用此方法,赠予生辰礼,生辰快乐”
“姑娘!”元夕一听到巧瑟的声音,这才反手把字条藏入袖口中,好在今日穿的是琵琶袖,容易放东西,巧瑟大步走了过来就给元夕披上大氅,只听咚的一声一个小荷包掉在地上,巧瑟连忙捡起来拍了拍灰尘“姑娘,是不是腰带松了?”
元夕看到小荷包的时候先是一惊,好在今日是巧瑟,这丫头在管账方面精得很,其他方面都是粗神经,这要是金枝在,可就麻烦了。
元夕故作镇定道“可能吧,系上就好了”巧瑟也没有多想的系上了荷包,学究招呼着众人要回屋子了,在外头玩儿一会儿便好,呆久了容易着凉。
元夕摸着小荷包,唇角洋溢着笑容,脚步都带着轻快的感觉,踏入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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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咱们要守礼对不对
全剧组:【端庄,矜持,jpg】但是也也兼顾撒糖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