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瑗抿了口茶,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的道“嫂嫂,为今之计,最好就是,嫂嫂先用银子支上,等母亲回来,再将所支银两归还,嫂嫂看如何?”
房淑云微微抬眸,房家不是什么富贵之家,房淑云陪嫁更是少的可怜,操办一场宴席,不说把她的嫁妆都拿出来吧,但总归会有人说嘴,什么少夫人的嫁妆这么少,人言可畏,东瑗真是懂得找点。
房淑云颔首“此法倒不是难事,只不过,如此一来,倒是让外人笑话,笑话咱们太师府连办个寿宴,都要我这做媳妇儿的出钱,这要是让婆母知道了,怕是会怪我在她老人家不在的时候,没有管好府内”
东瑗嘴角扯了扯,似乎笑的很勉强一般“嫂嫂不说,谁会知道呢?横竖寿宴办好,嫂嫂脸上也有光”房淑云把剩下的茶喝尽,站起身道“那就听妹妹的”
东瑗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房淑云什么时候,怎么好折腾了,看着房淑云离开,青衣低头道“姑娘......”东瑗微微挑眉“盯着点,看看她要做什么......”
做什么,东瑗很快就知道了,房淑云的陪嫁只有几亩田产铺子,房淑云朝佃户们突增田税,且加了铺子的租金,闹得这些人都把房淑云给告到了农官衙门,这经房淑云的丫鬟所言,是为了东府办寿宴筹集银子,算是笑掉大牙了。
而这事一出,东太师和回来的太师夫人就找了房淑云,房淑云并未推诿说是东瑗故意为难,只说是因为规矩一事,太师夫人却察觉不对,私下问了管事才知道,是东瑗搞的鬼。
房淑云这招伤敌一千,自毁八百的做法,太师夫人也不喜,但是不喜能怎么办?她偏袒自个儿女儿,让这媳妇儿和儿子起了些逆反心思,再往前倒,也是东瑗自个儿做的孽。
西朝王宫。
气氛压抑的不行,西皇巴图鲁坐在高位上,一手握着酒杯一手抵在膝盖上“阿依木丽就这样死了”一旁淡定饮酒的赫颉,抬眸看了眼巴图鲁“皇兄,阿依木丽是为了西朝,为了大义”巴图鲁捏碎酒杯扔了出去“大义!孤从未想过和东朝为敌!你为何指使阿依木丽去做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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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介个女人太无聊了
全剧组:确实呀
但是爱而不得,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