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伦
,难道你就看着她这么打了我吗?你都不替我讨回公道吗?”玫儿不敢置信,清伦想就这么算了?
“玫儿姑娘是还想讨回公道吗?可以啊,那不如一起留下来说说刚刚的事情吧。”司马凌冷哼了一声说道,这个女人根本都是装出来的。
“算了师兄,我们还是赶快走吧,我不想再看到她了,我的脸好疼的,你快替我寻药去,不然我就要毁容了。”玫儿眼中快速闪过一抹心虚,然后整个人倚再了清伦的怀中咬唇委屈地说道。
“好。”清伦眼中快速闪过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扶着玫儿很快消失在了程未晚三人的面前。
等到人走后,冷梓墨连忙去将门给关了起来,又左右探查了一番才回来:“有吵醒了几户客人,但是没有大碍,以为是有什么争执,随着两人离去都歇下了。”
程未晚赞赏地点了点头,冷梓墨是个心思缜密的。
“少爷,你身上的蛊,到底怎么样了?”这是司马凌最在乎的事情。
程未晚不能出事,因为那蛊是替他挡的。
“我体内的蛊已经解了。”程未晚低声说道。
“!?”司马凌两人有些疑惑。
“我这个情况是个意外,我得写封信函回雍和确定一下情况。”程未晚沉吟了一下也没过多解释,“城主府的事情暂时停止调查,这两日你们其他的不用做,就去散布一下消息,就说我过来这流沙城是为了实现自己伟大抱负的。”
司马凌和冷梓墨想不通程未晚的用意,但是两人也没多问。
只是司马凌实在不放心程未晚身上的蛊虫,直到程未晚身上的烫红褪了之后这才相信那蛊是解了。
程未晚连夜写了信函,然后从脖颈里面里面拿出了祁沐寒给她的骨哨。
白色的一截骨哨,晶莹剔透,程未晚的手指摩挲着那骨哨,似是想起了祁沐寒,脸上的线条柔和了下来,唇角微微扬起,露出了丝丝笑意。
将骨哨放在唇边,以特定的方式吹了几下,程未晚打开窗户等待着。
约莫两刻钟后,一阵翅膀扇风声过,扬起阵阵尘土,程未晚打开的窗台上已经立着一个伟岸的身影,赫然是许久不见的海东青冀。
冀从喉咙里发出了几声闷叫声,然后头转向了一边不看程未晚。
“冀是生我的气了?”程未晚哑然失笑,伸手要抚上冀的头,但是小家伙避开了去,显然是不高兴了。
“是我错了,没有经常联络你,不过因为之前都在赶路,人多眼杂,我担心那些人觊觎你,毕竟你是那么高大威猛、聪明伶俐。”程未晚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对着冀说道,“你看,我一有事不就唤你来了?你可是王者,自然是要关键时刻才能出现,以后我常唤你吃好吃的行了吧?”
那海东青竟似听懂了程未晚的话一般,转过头来闷叫了两声,然后翅膀一扇竟向外飞去。
“诶怎么还不飞走了?”程未晚刚想唤回海东青,却是敏感地感觉到了,有人朝着她的房间疾奔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