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程未晚起身挺直站在御书房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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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本来商议朝事就没有后宫女眷了,所以自然也没有程未晚的位置,而凤临皇很显然也并没有要赐座或者给她安排座位,所以程未晚只能站在中间了。
这感觉,还真是万众瞩目啊。程未晚心中冷哂,面上不漏声色挂着淡笑。
“未晚啊,父皇问你一件事,流沙城的事,是真的吧?”凤临皇直奔主题,神色依旧慈祥,脸上也挂着笑。
“回禀父皇,是真的。”程未晚说道。
凤临皇还在等着她的下一句,但是程未晚就不说话了。
“太子妃这就没了?”站在程未晚左手边的一个朝臣开口问道。
“这位是...御史大人吧?”程未晚看了一眼那朝臣的朝服说道,“不然以您之间还有什么?或者是御史大人还想问我什么?”
“微臣不敢。”御史连忙向外走了一步对着凤临皇躬身,“皇上,臣只是好奇。”
“哦?宋爱卿好奇什么,不妨说来听听。”凤临皇笑眯眯地问道。
“皇上,臣就是好奇太子妃是怎么给流沙城的百姓解蛊的。”宋御史转向程未晚,“还请太子妃不吝赐教。”
“皇上,臣也是好奇。”立马有其他臣子站出来附和。
“是啊皇上,毕竟这蛊术一直很神秘,也很令人害怕,据说只有羌藏部落的人才会养蛊和解蛊的术法,太子妃是否跟羌藏部落有什么关系?”又一朝臣站了出来,这次的问题就犀利了许多。
“各位大人不要着急,我一个个回答。”程未晚丝毫不受影响,依旧很是平静,“宋御史,解蛊的事情外头应该有传吧,难道宋御史都没听一听百姓的声音吗?为官者可不能只顾每日读书写奏折,百姓的声音也是很重要的。”
“我!”宋御史这回答不出来了,他要是说有听过吧,那现在还问,要是说没听过,那不就应了程未晚的话,只会埋头苦读书写奏折了?
“其实就是偶然得到了一株药,那药可以抑制殿下他体内的蛊虫,从而让殿下可以多站立一些时间。”程未晚也不为难宋御史了,于是接着说道,“但是我怎么忍心看着流沙城的百姓就这般牺牲,那可是一个城池的百姓,是我凤临的百姓啊。”
说道激昂之处,程未晚还抽出锦帕抹了抹双眼。
“太子妃真是心怀天下啊。”不有一朝臣感叹道。
“毕竟是皇上的子民。”程未晚吸了吸鼻子接着说道,“所以我就用那株药试了一下,真的成功给流沙城的百姓解了蛊。”
“至于为何我认识那药,是因为雍和的铃妃娘娘就是羌藏部落的公主,我当时有请教过雍和铃妃的,她说殿下的蛊她不会解,但是又可以抑制的药材。”程未晚说到这儿神色哀伤地看向了祁沐寒,“所以我这次从雍和到凤临,什么都没能带给殿下。”
所以程未晚这番话下来的意思就是,其实救流沙城的百姓是祁沐寒的意思,功劳都归在他身上,至于药材的事,也推给了达雅。
“都是太子牺牲了自己的利益啊。”
“果然太子爱民如子啊。”
众臣满意的目光看向祁沐寒。
“皇上,臣觉得,针对流沙城的事情,应该给太子论功行赏而后昭告天下。”
凤临皇脸上的笑容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