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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失拿着一把匕首朝着李曹氏走了过去，匕首转动间，刀锋上的寒芒映在李曹氏的脸上。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李曹氏吓得结巴了，她的胡说那个眼被那寒芒刺痛，整个人只觉双腿发软。
“本殿已经给过你机会了。”祁沐寒挥了挥手。
莫失突然间右手加速，手中的匕首朝着李曹氏的眼睛刺了过去。
“啊！”短暂的一声尖叫，从破音到失声。
莫失手中的匕首扎在李曹氏耳朵旁边的木质椅背上。
“哎呀呀，最近真是容易手抖，脸匕首都拿不稳了。”莫失说着拔出了匕首，吹了吹上面的木屑。
那木屑飞进李曹氏的眼中，她使劲地眨眼睛，眼中流出了泪水，但是却不敢用手去擦。
“你是说还是不说呢？”莫失的手指划过匕首的刀锋，“再给你一次机会，也是最后一次机会。”
“你，你们不能，不能这么做。”李曹氏分明已经吓得整个人瘫在了椅子上滑到地下了，若不是双手紧紧地抓着椅子扶手的话，此刻怕是已经瘫在地上了。
“我们做什么了吗？”莫失无辜地说道，“反正你死了之后就拉去乱葬岗扔了便是，不过三日尸体就被野兽分食了，到时候老李家的肯定会以为你自己跑了。毕竟，你时常嫌弃老李家的儿子，觉得他是个拐子又嫌弃他赚不了几个钱。”
“我，?我真的，真的什么都不，不知道啊...”李曹氏拼命地摇着头，一张刻薄的脸上老泪纵横，再也没有了刚刚的凶狠。
“既然提供不了什么有用的线索，那就杀了吧。”祁沐寒语气平淡，好似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是，殿下。”莫失应道，手中的匕首又朝着李曹氏逼近。
“不，不，别杀我，我不想死啊！”李曹氏终于痛哭流涕地大喊道，“我只是那人钱财，替人消灾，我真的没有想陷害太子妃，那人只是给了我一束花让我扔到太子妃的马车里就给我一百两银子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太子殿下饶了我啊！”
莫失蹙着眉后退了好几步，这李曹氏竟吓得失了禁。
“是吗？那当日太子妃要入宫，你去拦马车，也是受人指使的吧。”祁沐寒背对着李曹氏问道，“那么给你银子的两个人，分别长什么样？是不是同一个人？好好说话，本殿自然不会对你下手，毕竟本殿是太子，怎么可能随意杀害百姓？”
“应，应该不是同一个。第一次那人，全身罩在黑色斗篷中，我看不清她的脸，声音似乎压低了，但是应该是个女子。”一听还有活路，李曹氏连忙拍着脑袋回忆着当时的情景，“第二次，那人，那人也是今早才突然找上门来的，这次这人虽然也是黑色斗篷罩身，但是，但是她拄着拐杖还驼背，声音沙哑苍老，感觉，感觉是个老太太。对，应该是个老妪。”
“老妪？”莫失也有些茫然了，难道他们想错了？
因为他们推测应该是红萝，虽然觉得红萝没那个胆，但若是有人在后面故意绑着她抹除行踪，也未必不可能是红萝。
“再想想，还有没有注意到对方有什么特征？”祁
沐寒轻声问道，“比方说，若是第二个人其实是伪装的，那她站直了身子之后，是否和第一个人身形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