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是程未晚,她想独占禁地,晚上约了我出来趁机对我下手!”假先知连忙看向慕容月打感情牌,“你跟了师父这么久,师父地你如何?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程未晚杀了我吗?”
“未晚,这,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师父他一直都是很拥护圣女这一脉的,不可能会想杀你的!”慕容月的声音染上了焦急之色。
白静去叫人的时候,只说有人想杀害程未晚,并没有说具体的事情,等到几人合力拿下人后,慕容月这才发现那人是自己的“师父”。
“程未晚,你若是要杀我也就罢了,月儿是无辜的,你不要动她!”假先知装得一脸道貌岸然,神色悲愤,“左右天机,你们好自为之吧,程未晚除掉我之后,紧接着就是你们两个了。”
“未晚,是不是有人陷害我师父!”慕容月这下更急了,眸光也朝着温青漓和风青然看去,“天机,你们倒是说句话啊。”
程未晚暗叹了一声,她是特意嘱咐了白静将慕容月喊来的,就是为了让慕容月看清此人的真面目。
巫蛊族的人,她没多少感情,但是慕容月帮过她,所以她会考虑慕容月的感受:“此人不是你师父,他是假的先机,先机之前病危,此人就还了先机自己顶替上了。”
“这...”慕容月咬着唇,她知道程未晚不是无的放矢之人,瞬间便不知道该相信哪边了。
白落走上前去,手指在那先机的下巴处掠过,竟然没有摸到人皮面具,不由得一愣。
“我没有戴人皮面具,别找了。”假先知自知先知这些人都站在程未晚这边,他只能打苦情牌,“程未晚,你若是想杀就杀了我吧,羌藏部落的诸位,既然她会拿我开刀,那么你们也要小心一些了。”
巴鲁身后羌藏部落的几个人用不安的眼神在假先知和程未晚身上来回扫视,显然是不知道应该相信谁。
“主子...”白静有些着急,若是这些人对主子产生了不信任,谁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乱子。
假先知唇角微微扬起,他觉得程未晚找不出自己的弱点,并且他的同伙逃了,所以有恃无恐。
程未晚漆黑的眸子盯着假先知,目光下移,落在了那人的手中。
假先知刚刚的声音听起来是要年轻一些的,而那人的手背,皮肤根本没有皱褶。
程未晚让白落点了假先知的穴,然后一把将他身上的衣衫撕开了。
“你,你想做什么?”假先知有些慌了,满脸怒火瞪着程未晚,然后看向慕容月,“月儿,难道你就要看着这个女人这般侮辱为师吗?”
“未晚,你,你别这样...”慕容月刚想阻止程未晚,程未晚却像是找到了自己想要的。
手朝着假先知光着的胸口伸了过去。
“撕拉!”一阵令人有些毛骨悚然的声音响起,就见程未晚将假先知身上的皮撕掉了一层。
众人想象中的血腥画面没有出现。
最后程未晚从那人身上脱下了一整个上半身的硅/胶/套,露出了一张略微年轻些的脸庞。
没错,就是硅/胶/套,包住了头和上半身,以至于他脸上看起来有皱褶,有胡子,头发花白,脖颈也都是皱褶。
那人的年纪不过五六十,而先知早就已经九十几的高龄了。
被当众撕掉了面具,那人的神色阴沉了下来。
“你是周山!”慕容月一下子认出了那人。
周山轻哼一声,神色阴沉:“小师妹,别来无恙。”
“别叫我小师妹!你竟然害死了师父!”慕容月愤怒地盯着来人,“当初你说走了,我以为你放弃了,没想到你,你竟然...”
“哼还不是因为那老头不识趣,不让我继承先知之位。”被揭穿真面目后周山也有恃无恐,“程未晚,我不得不说你比程妖悦那个女人还要聪明一些,不过,我劝你还是放了我吧,我可不止一个人。”
“他有同伙,族内应该还有叛徒。”白落蹙眉,“我和那人交过手,那人武功不低。”
“程未晚,别忘了我还知道你的秘密,你若是不放了我,那我就将你的事情抖出来。”周山开始威胁程未晚,“幸好当初先知那老头在卜卦的时候我偷听到了,然后在关键时刻故意扰乱了他,不然那他也没那么容易死。”
“你简直畜生不如!师父待你如亲人!”慕容月听着周山的话,一时之间有些受不了。
她是先知一手带大的,现在得知恩师早就遭人所害她还没认出来,慕容月的心里可想而知有多难受,不仅是恨周山,也有自责。
“你觉得我不敢杀你?”程未晚眯了眯眼看着周山。
“若是你想让巫蛊族的那些人都死光的话,你尽管对我动手。”周山笑得嚣张。
“所以,那件事情,你告诉过多少人?”程未晚的眸子幽静深邃。
“暂时还没说过,不过...”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