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病房,安静留下来。
甚至静谧得有些可怕。
稚宁盯着那扇关闭的门,浑身僵硬,久久没有收回视线。
他走了。
连带着……把她的心跳也带走了。
……
慕少言工作很忙,苏烟是知道的,除却工作之外,还有应酬,各种饭局。
所以这几天他每天下班后,也不见人影,她也没放在心上。
半夜口渴,她迷迷瞪瞪下楼倒水,看到被佣人搀扶着进来的男人,吓了一跳。
隔了老远的距离,就闻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浓重酒气。
这得喝了多少酒啊?
苏烟睡意消散不少,跟着佣人一起搀扶他,把他扶到沙发坐。
他身子软软倒下去,双眸紧闭,像是醉得没有意识。
“少言哥哥,怎么喝成这样?”苏烟让佣人去煮解酒汤,她俯身轻拍他的脸,试图唤醒他。
佣人去拧了湿毛巾过来,多嘴说了一句:“少爷这几天都喝得不省人事的回来。”
接过毛巾,苏烟狐疑,“是么?已经几天了?”
“可不是嘛,每天都是被警卫搀着回来的。”
给他擦了脸,又擦了手,苏烟若有所思。
他向来自律,哪怕是应酬,也不会轻易喝醉。
连续几天把自己喝成这样,他难道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