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乔慕风喉咙微动，“叶灵玉。”
“有！”叶灵玉耳朵多灵敏，听见乔慕风喊她，立马就转过身来，“慕风哥，怎么了？”
乔慕风拧眉，兜帽下的眼神有点不自在，“我现在有时间，上次你提的要求可以兑现。”
叶灵玉先是不敢置信的瞪着眼，然后猛地跑回来，激动的差点兔耳朵都竖起来，“真的吗慕风哥，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闻言乔慕风转身就往房间走，声音又冷又酷，“当我没说。”
“那不行！”叶灵玉一把拽住他，“慕风哥你刚明明说了，可不能反悔！”
乔羽跟聂云枫约在咖啡厅。
约莫过了十分钟对面就坐了一个年轻人，很休闲随意的打扮。
“羽少您好，我是聂云枫。”
聂云枫比乔羽想的还要年轻，人却没什么架子，打眼一看挺像那种刚出社会的大学生。
实在很难让人相信偌大的中欧，真正负责人会是他。
说他是聂臻的左右手也不为过。
聂云枫为自己点了杯咖啡，说话也是单刀直入，“不知羽少想问关于二小姐的什么事？”
“都可以？”
“可以。”聂云枫没有半点犹豫。
乔羽往椅子上一靠，胳膊搭在沙发边缘，问，“我记得大概去年聂情有一次受了重伤，可以说说吗？”
聂云枫眼底闪过一抹惊讶，好似没想到他会问这些，却也没有隐瞒。
“可以，聂氏内部极为庞大，三爷能真正信任的人不多，二小姐一直负责国内，国外很少插手。
那时候国外临时出了事，又刚好二小姐在国外，后来她在北欧边界被袭击，是跟天使教会的人发生了冲突。”
聂云枫说的并不算细致，但大概情况却都交代了。
“天使教会跟炽天使什么关系？”乔羽一听到这名字，就忍不住开口问，谁让名字里都有个天使。
“敌对。”聂云枫解释道，“天使教会会长路西法手下有七大天使，炽天使的首领撒拉弗曾是七大天使之首的领导者。
几年前撒拉弗突然叛出天使教会，并创建炽天使。
天使教会的人崇尚神明，以神自居，向来不屑跟凡人打交道。
相比较他们，炽天使名头比较高调。”
乔羽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照你所说天使教会的人好端端的怎么会袭击聂情？”
这里面明显有问题。
“不错。”聂云枫继续开口，“所以我猜测不是天使教会，应该是炽天使假扮的，二小姐自导自演，目的是想查三爷的底。”
而且还有一件比较有意思的事，那就是年前曾有人在调查北欧的影子卫。
恰好那段时间聂情在国外养伤。
这话从聂云枫嘴里说出来，乔羽还挺意外的，看来上次她的话聂臻重视了。
她又问，“你的意思是聂情跟炽天使有勾结？那天使教会不是跟炽天使不合么，被假扮都没反应？”这也太奇怪了。
“有两层，第一，天使教会的人基本闭门不出，不知道炽天使冒充他们的事。
第二，天使教会跟炽天使分裂是假，背后说不准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比较倾向于第二种。”
“我也这么认为。”
两人在这点上看法相同，都觉得天使教会不太可能一点都不知情。
即便再高高在上不理俗事，事关仇敌炽天使，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没听到？未免太反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