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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歆歆不屑抬高下巴，白眼差点翻到天上去，“这个人我不认识，他刚才恰好就在停车区，什么都看到了。”
汪娅楠偏头看去，黛眉微蹙。
来人跟个流浪汉似的，身高倒是不矮就是瘦的有点吓人，也不看清长相。
“他看到了，还是你承诺只要作证就给他一口饭吃。”叶歆瑶脸上的笑容扩大，视线定格在已经停下来的男人身上。
准确的说，应该是少年。
上辈子，叶歆歆成名后就很少让她写歌了，只让她代唱。
写歌的人比她们小了四岁，是个无家可归的阿斯伯格综合征患者。她没问过叶歆歆在哪遇到他的，只知道他才华出众，名字也很好听，叫吕途。
“你少恶意揣测我！”叶歆歆恼羞成怒，“他主动要帮忙作证的，我什么都没答应。”
说着，她看了眼吕途示意他说话。
叶歆瑶也看着吕途，嘴角含笑，“别怕，你说实话我也会请你吃饭，还会给你找个住的地方，我家里有钢琴。”
吕途抬头看了她一眼，机械转动脑袋看着叶歆歆，脑袋慢慢垂下去嘴里发出自己都差点听不到的声音。
“你再说一次。”警察不耐烦催促。
“他说，他什么都没看见。”叶歆瑶微微挑眉，“我听到了。”
吕途有严重的社交恐惧症，能跟着进来很大概率是饿惨了。
“他没这么说！”叶歆歆拔高声调，表情有些狰狞的盯着吕途，“你再说一遍。”
吕途的脑袋垂得更低，浑身都控制不住的抖，声音也大了一些，“没看到，我没看到。”
叶歆瑶跟汪娅楠对视一眼，但笑不语。
叶歆歆脸色白了白不敢置信的睁大眼，“你说什么！刚才你不是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