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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再次安静了几秒，所有的嘉宾都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叶歆瑶。
叶歆瑶扬起自信大方的笑，一双可爱的狐狸眼弯成新月。
姜晁拿奖肯定会感谢她，不用想都知道。
上辈子，他最感激的人是叶歆歆，只不过没有现在这么夸张肉麻。叶歆歆跟他的关系也很一般，没有他们这么亲密。
“这部电影是在她的帮助下投拍的，没有她就没有《迷城》。”姜晁的声音再次响起，“谢谢你，瑶瑶。”
舞台中央，姜晁目光深深地看着嘉宾席上的叶歆瑶，默默在心底补了一句：我爱你。
总有一天，他要告诉全世界——他深深爱着这个天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感谢。
因为他还不够强，不够资格跟她身边的男人竞争。
叶歆瑶抬手朝他挥了挥，感觉到凌骁在看着自己，微微偏头瞄他，“干嘛。”
“好看。”凌骁嗓音淡淡，身上的火气藏都藏不住。
姜晁，是在挑衅他。
叶歆瑶哼了声，视线落回舞台上。
姜晁的发言结束，已经跟着工作人员下来往回走。纯银的银熊奖杯被他握在手里，他脸上的笑容自信又得体，简直帅得飞起。
“恭喜你。”叶歆瑶微笑伸出手，“一战成名。”
姜晁握住她的手，心跳一下子乱得不成样子，“谢谢你，这个奖杯有你一半的功劳。”
当然，凌骁的投资也有很大功劳，但他不想感谢他。
他们是合作共赢，她一开始完全是不求回报的帮忙。
“没那么夸张。”叶歆瑶抽回手，兴致勃勃的等着下一个奖项揭晓，尽量忽略从凌骁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