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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果然还是个需要鼓励的孩子。</p>
之后柳轻菡便和谢行一起回了老家。</p>
“柳老夫人已经回来了。”银光道。</p>
“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的？”皇上问。</p>
需要他关注的人事太多了，柳轻菡早已经不是他需要考虑的了。</p>
银光道：“五月十二那日，也就是五天前才回来的。”</p>
皇上看到他低着头，然而耳根子都有些红，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p>
“阿妩是不是，去找她了？”</p>
“是。”银光头垂得更低，“还拉着郑秀一起去的。两人，半夜去的……”</p>
皇上：“……”</p>
他已经明白了银光难以启齿的原因。</p>
这两人，是去听墙角去了。</p>
“你去了吗？”</p>
银光心想，这不废话吗？不是您说了要寸步不离地保护好姑娘，尤其要避水吗？</p>
天知道这些天他多艰难，阿妩喝口水，他的心都得提起来；阿妩想去游船，他就差死谏了；阿妩洗澡的时候，他远远退到外面，然而看到清婉从屋里出来就得叫她赶紧进去……</p>
人艰不拆！</p>
“臣不敢离开大姑娘太远。”</p>
皇上道：“那你听到了什么？”</p>
银光的汗都快淌下来了。</p>
他确实什么都听着了，可是皇上，您确定要听这些吗？</p>
“皇上，这有些……难以启齿。”银光跪下了。</p>
皇上笑了：“起来，我只是想学学，如何哄人而已。还有，阿妩和郑秀说了什么？”</p>
也想知道，他的小老虎都听到了些什么，回头跟她算账！</p>
银光的头都快垂到地砖上：“大姑娘和郑秀有些私密话……”</p>
他都不知道，这些女孩之间竟然会讲那么大尺度的话。</p>
他偷听之后，换班回自己府那么短的时间，都把自己的女儿叫来敲打了一番。</p>
往日他匆匆回府都是过问几个儿子的功课，这次一反常态，还让妻妾女儿们都很诧异。</p>
但是这话也没办法明说，即使对着妻子银光都没有提，只让她好好管束女儿们。</p>
皇上脸色红了红，他猜想，一定是上次他和阿妩那般……让这小妮子起了心思。</p>
平白无故的，她去听柳轻菡的墙角干什么？肯定是去“取经”去了。</p>
毕竟别人都不太好，柳轻菡的开放在那里，是最好的选择。</p>
皇上摆摆手，不再为难银光：“我知道了。”</p>
银光松了口气，又尽职尽责地补充了一句：“柳老夫人在陕西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谢行对她现在很依赖。”</p>
皇上轻哂：“她这辈子，想要什么男人没得到过？谢行栽在她手里，一点儿都不意外。”</p>
银光连连点头，深以为然。</p>
“阿妩最近还做什么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