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随即，方乔的眼神中就是更多的不信任：“少拿慕总吓唬我，你偷偷摸摸在卫生间打电话能是慕总给你安排的？”
“方经理这么聪明的人，难道想不到慕总是什么意思？”孟悦灵故弄玄虚。
方乔本来就没有抓到孟悦灵要跳槽的有力证据，之前去慕云浩办公室告状还被说了，这下子，看着孟悦灵那阴阳怪气的样子，心里也没了底。
“不如方经理去找慕总问问吧，上次我去说请假的事，你不是嫌我先入为主吗？这次你去入。”
孟悦灵的语气一直都很和善，听起来还像是为方乔着想很多一样，更是把门给让了出来，一副等着方乔去问的架势。
其实她心里也没底，慕云浩是帮了她，但她说的这些完全都是硬编出来吓唬方乔的，方乔要是真去问，可能会发现什么破绽。
方乔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纠结，上次孟悦灵请假，她就被慕云浩说了，这次告状也被说，再去，很可能就是自讨没趣。
两个人各怀心思，暗自较量着。
五分钟之后，方乔先败下阵来，她撇了撇嘴，不耐烦的说道：“算了，赶紧说，你有什么事？”
孟悦灵也暗自送了口气，然后很是公事公办的，提出要开除策划部实习生两人。
“行，我知道了，没事了吧？没事赶紧走。”方乔语气很坏，也不再理会孟悦灵，直接在电脑上操作起来。
这么痛快就同意开除了，看来她的那个“眼线”并不在这两个人当中。
这也正常，方乔要真是想发展人，也得选个有能力的，能长期在这工作的。
回到策划部，孟悦灵叫来那两个实习生，跟他们说了情况之后，就让他们去人事部办理离职手续。
其中一个实习生已经先一步离开了，另一个却迟迟不肯动，这个女生二十出头的样子，脸上依旧稚气未脱，浑身也散发着一种年轻气盛的感觉，孟悦灵记得，她叫郭彤彤，大学在读。
“凭什么你说开除就开除啊？我做的哪不好啊？”
刚刚孟悦灵说话的时候，她就一直是愤愤不平的样子。
“郭彤彤，我选择开除你，不是因为你哪不好，只是你的能力还有待提升，现在集团发展迅速，没有时间给你适应，让你成长，但是这不代表你去别的地方也都做不好，我刚才也说了，你们的离职原因，都会是公司这方面的问题，不会影响你们日后找工作。”
孟悦灵耐心的解释着，她也被人开除过，她知道那种不甘心和不情愿，甚至还会有一种仇恨感。
但是这两个实习生，明显比她幸运多了，最起码不会有人在HR内部群里，说她们不好，断她们的后路。
“可是，你没来的时候，田姐分明说我挺好的，还让我努力呢……”郭彤彤依旧很不满。
“是，只是你的能力，照比其他人要差一些，你还年轻，还有很多发展空间……”
孟悦灵话还没说完，就被郭彤彤打断：“那你的能力就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