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莉摆手拒绝了,她才不会喝普通一兵的马尿,瞧那黑到发亮的外壳,猜猜里面灌了些什么。
被拒绝的人讪讪的缩回手,一副自尊受损的委屈样。然而艾米莉看都懒得看他,女法师看的是路中间。兰斯洛特爵士骑马朝这边冲来,爵士竟然不陪着公主难道不是失职?她站到了路中间冲爵士直招手,想靠高调的举止来掩饰自己也是逃兵的事实。
“卡洛特女士。”自从少了一只眼睛毁掉了原本的英俊,兰斯洛特看谁都皱眉眯眼,给人种随时随地都在生闷气的感觉。
“爵士,你这是要去哪儿?”由于爵士不下马,艾米莉被迫仰视他,活像侍从对主人,这让女法师很不舒服。
“找军团长,你看见他了吗?”
看到艾米莉摇头,兰斯洛特拍马往前赶,根本就不管法师会不会被撞到。艾米莉相当狼狈的侧身躲过,对爵士远去的背影喊:“公主还好吗?”
当时她只看见了皇室旗帜往后退,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殿下被尖耳朵抓走了。”兰斯洛特勒住马转过头,“所以我建议你也赶快回去。”
说完也不管艾米莉听没听见,他只顾骑着马跑远了。
“被俘”,“公主”,一连串坏消息弄得艾米莉晕头转向,站都站不稳,被迫扶住棵树把眩晕感熬过去。维多利亚是这场战争的发起者,她没了意味着战争也就打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