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萧寒这么说,琴艺皱了下柳眉。她隐隐感觉,萧寒此次前来,就是跟徐家药铺的药吃死人这事有关,因为萧寒昨晚去段中家,段中的妻子好像也是吃了徐家药铺的药死掉的。
凡依言站起来了。
“这些全是那个畜生晓地胡说的,家父为官清廉,哪来的银子去买那么贵的药物?家父是被晓地下毒害死的。”凡低着头,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对晓地,可谓是恨之入骨,晓天可是晓地的亲哥哥,晓地都能下此狠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说与本官听听?”萧寒看着凡连忙问道。
从萧寒这么急切的态度上,琴艺已经可以肯定,萧寒此次前来,跟徐家药铺的药吃死人这件事有关。
“萧寒明明姓萧,他跟徐家是什么关系?”琴艺看着萧寒,皱着柳眉想到。
“事情是这样的……”接下来,凡给萧寒述说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原来晓地,本是开封以下平齐县的县令,经常利用自己的职权,收刮民脂民膏。这事被公正廉明的晓天知道了,便劝其弟弟,把那些民脂民膏还回去,他可以既往不咎。晓地表面上答应了,可是根本没有按晓天说的做,继续收刮民脂民膏。后来,这事又被晓天知道了,他便狠狠地教训了一下晓地,如果晓地再不把这些民脂民膏还回去,他扬言就要拿他治罪。这次晓地态度更加的诚恳,说回去后,一定把那些银子还回去。可回去后,过了两天,他来到府,还带了两坛酒,说是为了报答他大哥的指导之恩,要和大哥独饮两杯。晓天当然不会怀疑自己的弟弟,就和他喝了两杯,结果喝完,晓天便七孔流血死了。这事正好被前来找父亲有事相商的凡撞到了,看到晓地害死了父亲,凡想要跟晓地拼命,可晓地身后突然冲出几个人,把他毒打了一顿,然后扔出了府,接着他娘刘慧也被扔出了府。后来晓地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当上了开封府的府尹,之后晓地便一发不可收拾,列出各种理由,到处收刮民脂民膏,弄的开封城周边的百姓是民不聊生。因为痛恨晓地,凡也进京告过几次状,可是都是不了了之。
听到凡的解释,萧寒皱紧了眉头,他终于明白晓地为什么这么有钱了,一出手全是几万两银子。本来他就打算在银子上做文章的,除掉晓地的,现在有了凡,这件事就更加好办了。
“公子放心,此事本官一定查个水落石出,如果公子所说属实,本官肯定对晓地定斩不饶,决不姑息!”萧寒看着凡,一脸严肃地说道。这种连自己亲哥哥都能杀害的人渣,留他在世上干嘛?难怪他跟庆亲王熟,他们全是一丘之貉。
“谢谢,谢谢大人!”凡连忙谢道。
“不客气,这是本官应该做的。”萧寒看着凡说道。
接着萧寒带着衙门全部的衙役和凡,亲自去了一趟府,他准备抄晓地的家,看看能抄出些什么东西,这些可是将来指控晓地的赃物。
一直从下午忙到了晚上,抄出来的东西,吓了萧寒一跳。没有算上晓地那些姨太太身上的东西,他从家找到现银八十万两,黄金六十万两,银票二百三十万两,各种稀奇古怪的古董和珍藏,更是不计其数。
看到这些东西,萧寒彻底傻眼了:这得值多少银子?
“琴艺姑娘,你说这些东西全部加起来,大概能值多少银子?”萧寒皱着眉头,看着琴艺问道。
琴艺看着玲琅满目的宝物和黄金,想了想说道:“大概能值一千五百万两白银。”
听到琴艺报的数字,萧寒差点被吓晕过去,同时他心里也不平衡了:妈的,你这个畜生,这么有钱还在老子面前哭穷!仅仅送了老子一匹破马!
“一千五百万两银子,如果整个开封有十五万人的话,那就是平均每人一百两银子。普通百姓身上哪来的这么多银子?就算没有,每个人至少也被这个畜生收刮了十两银子。妈的,畜生,真是个畜生!”萧寒细心地算了一会,然后狠狠地骂道。
“邢捕头!”萧寒看着邢毅叫道。
“把晓地那些家眷身上的值钱东西也全部取下来!”萧寒看着家那些家眷,狠狠地说道。
“大人,不可啊!这是奴家自己的!”
“大人,这是奴家从娘家带来的!”
“大人,奴家可没有拿家一点东西啊!”
各种哀怨声,诉苦声四起,可萧寒根本置之不理。妈的,没把你们身上穿的衣服扒下来,已经很不错了!
把家能抄的东西,全部都抄了,萧寒又命令众衙役,把这些金银珠宝运到衙门。而府的那些人,萧寒还让衙役看着,案子还没有结,萧寒并不知道他们之中谁好谁坏?所以不能让他们离开府半步。到了衙门,萧寒又命令邢毅去调集开封城的所有士兵,来守护这批珠宝,防止有人打这批珠宝和银子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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