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到了,视频就是这样,和我刚刚对大家讲的话几乎没有出入,大家都知道沈白是傅殃的朋友,而我是和傅殃纠缠在一起的女人,沈白看到我倒在地上,肯定会把我送去医院,这是人之常情,只是这个时候你们刚好进来,我和他便有些说不清了,不过这个视频已经足够说明我和沈白之间的清白,约会什么的根本不存在,我们都是为了去看那幅画,至于工作人员为什么要说谎,钟老为什么要说谎?这我就不知道了。”
现场的人,没有再怀疑宋九月,毕竟视频在那摆着。
沈白这个时候已经站了起来,看了在场的人一眼。
“我记得刚进入房间的时候,第一个问题是钟老问的,问我们是不是在约会,先入为主,大家的想法立即被带偏了,那么我想问钟老一句,沈家是不是得罪了你什么?所以你要这样来陷害我们。”
钟清的脸上发白,他是大师没错,但跟洛城真正的大家族比起来,还是有差距的,这个时候被沈白逼问着,居然答不上来,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消失了。
宋九月轻笑了一声,视线也看向了钟清。
“我也很好奇,钟老今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和工作人员串通好口供,抹去幸运嘉宾的事儿。”
所有的人都把钟清看着,虽然这个人是大师,但证据就摆在眼前,他确实是陷害了沈白和宋九月,肯定得拿出一个说法来,不然有违大师的原则。
钟清的视线看了一眼盛凌,发现对方到这个时候还不站出来,知道这个人恐怕是想把自己推出去了,可他要是将盛凌拉下水,在洛城的一切就完了。
据他所知,盛家现在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但是那又怎样,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他要是公然与盛家作对,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盛凌这个人他还不了解么,招数是最多的,也是最没有道德底线的一个。
假如今天把他拉下水,改天指不定怎么对付他呢。
这么一想,发现他把自己亲手推进的一个火坑,到现在已经爬不起来了,今天的所有事情只能他一人承担,嘴唇抖了抖,心里愤恨不堪。
本来想着这一次的画展结束,把画拍卖,自己再去国外逍遥几年,没有想到会栽在这,还是栽在自己的老同学手里,人心叵测。
看了宋九月一眼,对这个人也有了两份恨意,咄咄逼人,小人行为。
“我无话可说。”
钟清淡淡的说了这么几个字,就不再说话,看样子是决定自己背这个锅了。
宋九月挑挑眉,一句无话可说就能抹杀今天的事么?真是笑话。
“钟老怕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吧,如今在洛城这些大家族面前,你不仅有失大师的作画水平,就连做人都不会了,以后恐怕很难在洛城立足。”
宋九月说完这一句话,视线看向了在场的所有人,发现他们都没有为钟清辩驳一句。
眉毛挑了挑,墙倒众人推,钟清今天的事情摆在这里,他以后的画谁还敢去买,一个小人作的画挂在家里,有辱这些大家族的风范。
宋九月的嘴角勾了勾。
“我相信钟老不会无缘无故的对付我,不过现在他愿意一个人背下这口锅,我还是挺敬佩的,想要陷害我的人,我心里有数,不过今天这事儿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