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薛锦是乔莘的正妻,可二人的夫妻关系只不过维持着表面,平日里那乔莘都不曾往她院子里去,若不是看在乔羽书的面子上,就连平日里用膳都不愿意的。
至于为什么,乔莘重新打量了一眼薛锦,柔弱无助的表皮下却藏着一颗蛇蝎心肠,他三房妻妾,都不曾怀过身孕,就算有,也会意外流产,微微眯了眯眼,乔莘薄唇紧抿。
薛锦被乔莘这方打量,看的心中恼怒,“老爷,你说会不会有人要对羽书下毒手,会不会是府里的——”
乔莘知道她想说什么,当即打断了她的话,“羽书不过是同南家二公子和萧家公子去吃酒,你急什么?”
“什么吃酒,我都打听过了,两府的人都回去了,根本没去!”薛锦一下子原形毕露,态度极其恶劣,哪里还有方才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
乔莘只觉得头疼:“羽书又不是个孩子了,他做事儿自然有他的考虑,你别整日里疑神疑鬼!”
“我疑神疑鬼,乔莘你什么意思?”薛锦瞪大了双眸盯着乔莘,“我为你生儿育女,照料家室,为你的前程谋划,在一众官眷里赔着小心,你当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你们父子的前程着想。”
面对薛锦的咄咄逼人,乔莘无言以对,拂了拂袖子,一脸不耐烦的就要离开花厅。
“你简直就是无理取闹,羽书大了,做事儿自有主张,我和他的前程用不着你一个妇人操心!”说罢,甩了衣袖,不顾身后人难堪的脸色,气急败坏的出了花厅。
薛锦面色冷如冰霜,看着乔莘去往的方向,双手的指甲牢牢的掐住了掌心的肉,顿时掐出一丝丝血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