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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守命令。
宵禁是晚上八点。
不得使用你的真名。】
在成为D级前被告知的三条规则中,D-11424对第三条最为疑惑。就算是在之前待着的监狱,她的狱友也能叫她杰米。
她随着一群新鲜面孔走动——所有人都穿着相同的连身衣。这个时候集合对D-11424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直到安保人员进入食堂,她才能拖沓地跟进。这些安保人员得在D级人员的晚餐时间到达,在出现前就已经吃完了饭。
在D-11424到达队伍前端时,食物已经变凉了。她拿了微温的辣椒,与其他两位D级坐在一张桌前。
“嘿。”她在放下托盘时说道。
“晚上好。”一位D级同伴回应,“你是新来的吗?”
“对,刚下车。”
“欢迎来到这操他妈的节目舞台。我是3114,在那里的是5040。”他指向坐在桌子另一端的男性说道。他嚼着食物抬头,点了点头。
“很高兴看到在这种地狱,人们也有礼貌。我是11424。”
“噢真的?嗯,操他妈的……”
D-5040放下他舀着辣椒的勺子:“我指的是,他已经走了一周了。”
“对,但这并不是第一次发生的事。有一次他出去了二十还是多少天来着?然后又回来了。”
“劳驾?”
“哦,是我的错。这不是什么隐私信息。我刚刚没记起来这编号是循环使用的。”D-3114回复。
“循环使用是什么意思?”
“就像,前一位11424走了,嗯……不能工作了。他们就把编号重新指定给别人。”
“所以,是在他们死去的时候。”
“别想得这么绝,”坐在D-5040身旁的女性说道,“在这里有许多种比死亡还糟的下场。”
D-3314向她招手。“晚上好,2312。显然六-八-混球已经死了。”
“什么?操他妈的怎么会!那个家伙?”
“啊,那里的是他的后继者。”D-3114对D-11424打着手势。
“该死的……他在这里待了多久?”
“我他妈不知道,反正比我久。”
“还有我。”D-5040补充。
“等等等等等等,这个人有什么特殊的吗?”
“11424是……嗯,他是个传奇。我想他被叫去实验好像,一千还是多少次了?”
“我想已经超过了一千三百。”D-5040稍作心算后说道。
“对,就是像那样的事情。”D-3114继续说,“大概八十多次吧。”
“我想大七十更接近些。”
“对。谢谢你2312。不管如何,那位老兄都在这一切中设法活了下来。呃……几乎所有这些事。他得到了个官方绰号:‘六-八-混球’,因为他可真是不可摧毁。”
“我听说他有一次掐死了一只僵尸。”D-2312补充。
D-11424向她投去一个困惑的表情,“那是怎么做到的?”
“嗯,他把手环上它的脖子,然后挤压。咄。”
“噢,你们是要讲11424的故事吗?”
“似乎如此。”
“那我先来。”D-5040宣称,“实际上你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得到他的外号的吗?一次682逃出了它装满酸液的大缸,而那时11424正进行着运输的任务。在那蜥蜴身体再生之前,我们这位伙计直冲它面部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