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喂银鱼羹,你喂的什么东西?
陈青山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一笑,没头没脑来了句,“姨,其实我为你也流过不少汗。”
嗯?林梦云一时没听懂陈青山话里的意思,片刻,反应过来。
恼羞成怒,啊呜,咬了他一口。
羞愤道:“不许说这种下流话。”
嘶!陈青山倒抽一口凉气,却不见半点收敛,食指剥开云姨衣领,点住那精致锁骨,道:“云姨,你有没有发现我的小动作?”
陈青山不说还好,一说,林梦云立马反应了过来。
我说怎么这么巧,你下巴淌下来的汗每次都这么稳稳当当地滴进我锁骨里。
你把我锁骨当蓄汗池了?
陈青山亲眼见着一缕红云从云姨雪白锁骨爬上鹅颈,蜿蜒而上,如铺彩霞,晕染了桃腮。
轻咬着云姨那鲜红似血,娇艳欲滴的耳垂,再次暴击道:“姨,你知道吗?每次,我忍不了的时候,我就会把注意力放在你那好看到要不活的锁骨上,用把汗滴在里面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你没发现吗,你锁骨里的汗是每日俱增。现在,单单右肩一枚锁骨现在已经满足不了我了,我已经在打你左肩锁骨的主意了……”
“你,你不要再说了。”
林梦云双手抓住陈青山衣服,借力仰起身子,封印住了陈青山的破嘴。
你再说,姨要羞不活了。
在林梦云绷直身子的那一刻,她那雪色锁骨窝的更深了。
陈青山丢下碗,抱起云姨。
晚上九点。
陈青山坐靠床头,林梦云侧耳趴在他肚子上,眯着眼,一脸润色。
陈青山给室友打了个电话,“曹山石,我今晚不回去了。”
“啊!开学第一天你就在外面过夜?”
“嗯,杭城风景太好,我流连忘返。索性就不回了。等会还要再欣赏几次风景。”
说完,陈青山便挂了电话。
林梦云星眸半敛半睁,有些疲惫道:“你还要欣赏几次?风景不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