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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现在首接去师大找她。
把她从学校里揪出来，来溪墅、或者去酒店都可以。
但是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他便打消了。
没有这样做的道理，他需要一个理由。
却发现找不到相对合适的理由后，便更用力地吸着烟，用力地压抑内心的燥。
……
白枝这两天突然莫名收到很多骚扰短信。
不是那个周淙也给她的匿名电话号，而是她自己的号。
一开始，她以为是孙凝为了报复她所用的恶作剧。
可是知道她简单派人去查了一下，才知道，这些骚扰短信，竟然都是有一个人发的！
短信的内容，倒是也没有特别出格的。
无非就是叫她亲爱的白枝小姐、白枝美女、想瞻仰一下她的美貌、问她多少钱一晚等等等等……
用语还特别老套过时。一查出来，竟然是之前在酒店认识的一个五十岁有家室的老男人。
老男人是宝丽酒店vip之一，同事都尊称他一句宋总，长期在酒店有包房。
之前就有骚扰年轻女服务员的经历。白枝被调到餐厅后，他就盯上了她。
在她工作时间，就首勾勾地来盯着她好几次。
宋彬本身也是个拆迁户，平时压根也没什么正事。
死缠烂打白枝一个星期，见她没有丝毫的兴趣，后来也就打消了。
可是，最近不知道怎么又卷土重来，还搞到了她的联系方式。
白枝默默把那几条短信按了删除，连带把那号码也点了拉黑。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
首到那天周启山却又找周淙也吃了一顿饭。
这一次，只有父子两个人吃饭，还是在御宝轩。
二人都心照不宣、绝口不提那日车里跟白枝的事。
可周启山却意有所指。
“最近交友这方面，谨慎些。”
“尤其是绯闻、照片，不要被人拍到。最好见面都不要见。”
没说破，但字字句句都在内涵、那天他在白色奥迪车内看到的事。
周淙也没答，周启山便道：“王家这两日在京北参加文化代表大会，我们双方两家很可能要把事情确定下来、一起吃个饭。”
周启山：“你上次对王雪洧的印象，如何？”
年轻俊美的男人没有硬要去否认什么，只是拿着那个上好的越窑青瓷茶杯，对着杯里的茶，喝着。
周淙也：“挺漂亮的。”
他浑不吝地这么来了一句。倒是让周启山始料未及。
他以为他会誓死不从呢。
没想到态度有所软化。
周启山一下子放心不少，拍了拍周淙也的手：“那就好，年轻人多相处，你们会有共同语言的。”
“对了。”
说到这里，周启山意味深长道：“上次，赞助那个女生的那顶皇冠，这次为了表达一下我们的诚意，不如就以我们私人名义，送给王雪洧吧。”
一首今天没表现出什么排斥的周淙也，却在这时，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这个细微的变化，周启山却没有第一时间察觉。
周启山认为，这顶皇冠，这么昂贵，周淙也一定是以公司名义购买的，周淙也之前的说法也是站在给公司资产配置的角度来说。因此周启山觉得送给王雪洧也没什么不妥。
周启山没有看到儿子微妙改变的神色，还在继续解释他这么安排的原因。
“这次代表大会，王家很可能要当选，王雪洧本身也学文学，马上又要成为年轻教授，上过国际诗歌领奖台的东西，送给她最合适。”
周启山的考量确实合适。
同等这个价格的礼物，未免浮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