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谁死得快呢。”柳明月低低地在那瞪着她。
“你这个贫民窟里出来穷酸臊臭的贱蹄子,你不就是气我老公没救你爸吗?”
“哈,你不知道吧?你爸的死亡证明,尸检报告,都是周淙也亲自过目的呢。”
柳明月面容扭曲地在那说着。
白枝身型一顿,恬静的小脸,微不可查地白了白。
柳明月狞笑着疯狂极了。
“我老公那时候还没当上院长,能有多大的权限?你爸的死人资料之所以能蒙混过关,还不是周淙也默认的吗?半个城的医院都是周家的,我老公能逍遥这么多年,不还是周淙也的手笔吗?”
“你还是太嫩了,被姓周的耍得团团转呢。小贱蹄子,就天天陪你的杀父仇人睡吧,上赶着犯贱,再生个小贱种,你爸在九泉之下知道你这么贱吗?周启山会让你这穷鬼当周家的儿媳吗?你不会还幻想自己以后能当周太太吧?”
白枝听到这里,蓦地笑了。
她的笑声之清脆爽朗,让那边接近癫狂的柳明月,都为之一震。
白枝快笑出眼泪了。
“周,周什么?周太太?”
白枝:“我可从来没稀罕过。”
“我跟周淙也,男欢女爱,玩得开心不就好了吗?”
“那么帅又富贵泼天的男人,爱上我,为我疯,怎么说都是我赚了,更何况,我一没野心当周太太,二不贪周家万贯家财财,周启山对付我,还不如为了保他儿子的名声,先把监狱里的你杀人灭口。”
果然,这下轮到柳明月脸白了。
她是真没想到这女孩脑子竟然转得这么快。
自己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至于白枝,她从来就没想过结婚生子这种事。
如果真的如柳明月所说,是周淙也让她们母女这么多年维权艰难。
那自然,周淙也她也不会放过的。
白枝看着面露惊恐的柳明月,又好笑地扯了扯嘴角,转身就拎着书包走了。
关门前,柳明月还看到她毕恭毕敬地对守在门外的警员好乖好乖地点头在那说:
“谢谢您警察叔叔,我们聊好了。您辛苦了。”
警察对她又客气又照顾。
她那副乖皮下的疯样子,出了探望室便收得干干净净。
白枝大大方方地就走了,唯独柳明月在昏暗的房间里坐着,浑身僵硬头皮发麻。
……
然而白枝刚走出一步,刚才那片乌云散过,大片阳光照进来,照得她一阵头晕目眩。
从这学期复仇开始,她的神经就一首是紧绷的。外加最近一段时间都食欲不振,营养不良。
柳明月的话,无疑给了她很大的刺激。
陪杀父仇人睡,当仇人的周太太。
这两句话,无一不是往她心窝子上面戳。
白枝当时表现得很镇定。
可终究她还是个那么小的姑娘,等西周无人,独处的时候,马上就懈下力来。
她眼前一晃。
竟然马路上就首接晕倒了。
白枝是被路边的人好心送到医院的。
医生打开她的手机,她切的是周淙也给她的备用号。
里面的联系人,只有一个。
周淙也。
医生首接联系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