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小时候听过的许多大人说话的样子,一样说话。
……
从溪墅搬出去需要收拾几天。
而白枝自己家那边很久没有人住过,也需要打理。
当白枝跟管家表达出要和魏丽一起搬走的决定之后,管家第一时间就告诉了周淙也。
周淙也当时正在办公室。
走到窗前吸了一根烟,他平时几乎从不在办公室室内吸烟,而那一天没克制住。
钱诚一进来就感觉到了他心里有事。
钱诚:“周总,有什么麻烦需要处理吗?”
周淙也想了想。摇头。
这样的事,他无法强制。
他可以慢慢来,一点一点把她追回。
只是,当他知道她还是不愿与自己在一起,或多或少,依然会失落。
“白枝和她母亲要回家,这几天帮着她们一点。”周淙也吩咐。
作为全局考虑的那个人,他要想的,可不止是情感上的问题。
包括要考虑如今这个节骨眼,她搬回去,对她母女二人是否有什么危险。
不过所有危险的因子都己经除掉了,唯一那个洛菲,也早无害人能力,安全上面,是有保障的。
她既然想走,便也只能让她走。
钱诚却能看出老板心里不愿。
“周总您就这么让她走了吗,不跟太太再聊聊吗?”
该聊的己经都聊过了。
周淙也这次没说话,摇了摇头。
钱诚却不懂他的心思。
钱诚只觉得老板这样,实在是太在暗处不在明处了,他明明那么在意白枝小姐,却还没陆皓少爷攻势明显,他真担心老板继续这么慢热下去会还比不过陆皓少爷。
钱诚忍不住暗示道:“周总,分居超两年的话,法院是可以判离婚的。”
周淙也:?
一道凉凉的眼神:“你想说什么?”
钱诚摸了摸鼻子打:“太太虽然没提,可是这么死耗着,拖过两年,您和太太那点名义上的关系都会被解除。”
周淙也眯眼,语气多了几分阴翳,也多了点强硬。
“我会让她走两年?”
钱诚无辜眼。
不是吗?
不是吗?不是吗?您这样拖下去不会吗?
周淙也掐灭烟。
“最多一个月。”一个月以后,他一定会让她回来。
钱诚惊,一个月?
那怎么一副要离婚的架势!
一个月,不就是回个娘家、省亲的节奏吗?
不过周淙也嘴上很肯定,心里其实也并没有那么有底。
如今她妈妈醒了,他想要再跟她在一起,靠得就不是依赖和牵制。
而是彼此之间的真情、是爱。
那是他不曾擅长的领域。
但是,他会竭尽全力。
让她放心地和他在一起。
……
白枝从溪墅搬走前一夜,周淙也邀请她吃晚餐。
周淙也说的是商量阿兰雅接下来画展的事,但白枝知道,那只是个借口。
他真正想做的,或者是叙旧,或者是挽留,但绝对不会是谈公事那么简单。
晚餐定在一个高级但很自然不做作的艺术餐厅,这也是白枝以前路过的时候表达过喜欢的。他一首记得,但没有带她来,想必也是想留着一个大招。用在今天。
不用猜也知道,今晚,一定是非常特别的日子。
两个人对此都心照不宣。
白枝本就想穿得普普通通去,当吃个离别便饭。
可是出发前,想到那晚在浴缸,他抱着她说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