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枝也知道妈妈这是故意在给她空间、时间,解决这些事。
白枝想了想最后还是没答话。
她静着,那边周淙也静得很。
好像刚才生气的人,不是他一样。
气氛是在变得,在一点点变得正常。
那边魏丽走远了以后,白枝以为,周淙也跟自己也一样,己经过了气头上。
她刚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
谁知道他一手掐紧了她的腰关上了门。
槽牙咬得很紧表情很狠。
原来他根本没有过劲,而是一首忍着绷着。
砰!
家门被死死一关。
他的皮带扣子从她的腰硌到她的腿。
一路到她那个卧室,房子小就是几步的距离,他没有了所有的绅士风度。只有最原始的恶劣和阴暗。
“阻止不了他进还是退,很好啊。”
白枝被一路推到卧室,语气很火:“从我家滚出去。”
“不是说现实中可以抗拒我但在梦里抗拒不了他?”
“你看如果我在现实里想强迫你,你抗拒得了吗?”
“不是说全世界都是我们偷.情的背景,都是助兴的?”
他一边说一边解衣。
她从小长大的房间里,有她用惯的台灯还有桌椅。
东西掉了一地。
家具看上去没有坏但也不是多么的牢固。
他的西装和气息在这样的空间里侵略性太强。
一如他现在整个人所作所为。
他手举着抠着白枝放在腿侧的手,两个人都是在床上,但他半个身子其实都在床尾外面,是不可思议的画面。
“既然都是给我们助兴的工具,你心虚什么怕什么?”
“现在不是更刺激吗?”
“还是说,你是骗我的?”
魏丽买菜的地方并不远,白枝后悔了。
“够了吧今天周淙也,我没有骗你。”
“是吗。”
他没抬头也没停止。
对她的取悦。
“嗯是、啊,”白枝死皱着眉,“我乖乖按照医嘱会吃药,以后不做梦了。”
“不是说控制不了吗。”
白枝咬紧牙。
“控制、得了……”
“是吗。”
他声音又轻又低。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几次听到楼道动静,她都以为魏丽要回来了。
窒息般缺氧后,如同得救白枝睁眼。
对着就是周淙也含笑的脸。
他的笑没有一点的狎昵也没有一点玩味。
而是端庄,非常优雅的端庄。
他嘴很红,因为亲吻过,还很湿润。
“这是控制得了的画面吗。”
他问着她。
白枝现在哪里有功夫跟他纠结这些,只怕魏丽回来发现什么。
她马上下床在那里检查。
检查有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不过,好在是她多虑了。
没有像昨晚他说的那样,要换床单那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