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这件怎么样?”
他这是在暗示她,早饭吃了,还是她坐在床上他喂着吃的,差不多可以准备收拾收拾出门了。
白枝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调皮的笑意。
她故意打了个哈欠,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仿佛还沉浸在昨夜的疲惫中。
她故意拖延时间,想让周淙也尝尝等待的滋味。
“那件吧,颜色太亮了,我想再睡会儿。”她懒洋洋地指了指另一件素雅的长裙,眼中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光芒。
周淙也无奈地看着她,眼中满是宠溺。这个时候的他,还没有意识到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但他也习惯了这样明着看是严厉其实满是宠溺和纵容的和她的相处模式。
多么明显的赖床,还是这么重要的日子。
想起昨晚她确实求饶无果。
他只能轻轻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衣服放回衣帽间,又拿起另一件她指定的长裙。
“那这件呢?应该合你心意了吧。”
白枝:“这件不错,不过我想睡饱一点再出门。”
“要多饱?”
“要不了多久,半小时,半小时可以吧。”
白枝是真的觉得好困。
每次透支以后,白天都好困。
再加上最近可能快要来例假了,例假前几天就是特别困,浑身没劲儿。
她说了要睡,他也不能硬是给她拉起来。
“半个小时,我叫你。”
“好。”白枝甜甜地应着。
可是她这要是睡了,他能不能叫的起来,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后来,周淙也叫过她几次。
她睡得是真的沉。
一开始,是错过了上午约的一家法国brunch。
周淙也是冷着脸打了取消预约的电话了。
眼看是中午,他本来今天给她中午约了看一个展览。
开车过去,需要一个多小时,
下午两点是一个水幕电影。
很好,现在展览也看不了了。
男人看着床上睡得像懒猫一样的小女人,再次沉着脸打了取消电话。
一连两个取消电话,男人耐心也不多了。
首接单膝进攻上了床,
吻用力地朝她耳朵压了下去。
齿关刮着她耳骨说。
“差不多可以了,周太太。”
白枝不是装睡,她惺忪睁眼。
迎接的就是周淙也一句。
“不就是做到了两点?你现在也睡了十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