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带过来的那个老汉,早就已经被凤浔打发回去了,毕竟他家里还有一个尸体,需要处理呢。
公子,二公子。属下无能,马儿的事儿还是没有着落。”余肖与余牙站在原地,满脸愧疚,看着他们两个人快步的向前请罪。
顾尘行面带微笑,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平缓地说道:“辛苦你们了,那老汉本来就没给你们指一个能找到马儿的去处,我们现在等着就好,一会儿便有马儿了。”他的声音清澈动听,仿佛天籁之音,让人感到无比舒适。
余肖与余牙心中一暖,他们知道,顾尘行并没有责怪他们。他们两个人对视一眼,心中同样疑惑着他们不去牵,马儿还能自己飞回来不成?
顾尘行抬头看了看天空,只见天空湛蓝如洗,阳光明媚温暖。他心中一动,深深地吸了口气,感受着清新的空气,感受着大自然的美好。不知道这个美好的人间究竟是谁,一直从来要毁了它的心思。
等待的时间总是过得很慢,余肖与余牙不禁有些焦虑。他们不停地四处张望,希望能够看到那匹马儿的身影。
终于在远处他们看着一个婆婆身后带了三四匹良马,眼睛都快瞪得直了,这难道就是公子所说的马儿?
“走吧。”三姑深深的看着她生活了近十年的小院儿,眼里总是有再难不舍,却也不能再留下了。
他的那件事儿竟然会被小熊他爹揭穿的沸沸扬扬,她再待在这里,那才真的是不识趣找骂了 。
这次这里的话就这样,当初她来的时候也是一起欺负她这个外来的,后来她展示出了个神婆的力量,他们才渐渐信服自己,现在自己闹出了这档子事儿,在这里也是待不下去了。
于是,凤浔和顾尘行带着三姑与哑女一起踏上了前往圆戒大师庙宇的旅程。所幸后来的这一段路上畅通无阻。
圆戒大师正在屋里参禅苦修,突然心念一动,睁开了眼睛。双手合十默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苦命人啊。”
凤梵音虽然昨天晚上失眠,但是早上的时候早早的就醒来了。
看着和昨夜睡觉时一样的屋子看着和昨晚睡觉时一样的屋子,不是空气中还残留着陌生的香气,她就真的以为昨夜见到川芎姐姐是做梦了。
“川芎姐姐你在吗?”凤梵音撩起帘子,小声的喊道。
川芎本来不想理这个小姑娘,但是想着昨夜小姑娘被黑衣人行刺的这件事儿,自己已经现身了,那么便是在藏着掖着,也是无济于事。
“小姐有何吩咐?”川芎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凤梵音身边,若不是凤梵音察觉到了周围的灵力波动,还以为自己是见鬼了呢。
“几年不见,姐姐的功力愈发精进了。”凤梵音由衷的赞许着。
“小姐若是叫我出来,只是说这些闲话的,那么没必要。”川芎淡漠的样子,让凤梵音有一阵挫败。
她只是觉得作为一个人应该有自己的情绪才和她说闲话的。不过现在看来,还是她觉得怎么活着顺心便怎么活吧,她以为的终究是她以为的。
“当然不是昨夜遇刺,我也不知在京城究竟得罪了什么样的仇家,这不一早便醒了,想问姐姐有没有什么思路?”凤梵音既然想明白了,那么自然也不会再和个傻白甜似的往她身上凑。
“我们平时里也没有关于京城的事情,只是昨夜临时调查了一下,这是大概的名单,请小姐过目。”川芎从怀里掏出一张薄薄的纸,薄如蝉翼,看的凤梵音心惊胆颤的,仿佛到她手里,这张纸就要碎了一般。不过她也知道这种事叫做蝉翼纸。虽然看着薄且脆,但却是特别坚韧的。
凤梵音伸出白净手,轻轻地拿起了那张蝉翼纸,仿佛它是只是一个普通的纸张。但是她知道她的心跳得很快,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她知道,这张纸上写着的,是她在京城可能的仇家的名字。每一个名字,都代表着一个家族,一段可能危及她生命的威胁。
她慢慢地打开蝉翼纸,纸上写着的名字,一个个跳入她的眼帘。她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她甚至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是从纸上的记载来看,他们都是一些有权有势的人物。他们为什么要和自己作对?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情?看来这京畿之地也不过如此。
凤梵音越看越心惊,但是她在笑,看的川芎不明所以,这就是京城的黑暗吗?也不过如此。
“小姐,你不要害怕,我们会保护你的。”川芎看到凤梵音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有点害怕。她走上前去,轻轻地握住了凤梵音的手。
凤梵音看着川芎:“我们?”
“难得姐姐愿意说,不如告诉妹妹还要谁?”凤梵音眼波流转,她的声音充满了戏谑。她从来不会害怕未知,她喜欢挑战。不过现在不是她一个人,自己现在必须要找到一个办法,一个能够保护自己,保护家人的办法。
“我们一直在小姐身边的,不止我,还有枳实呢。都是二公子安排的。”川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她看着凤梵音的眼睛,眼中充满了坚定和信心。她知道,凤梵音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子,和她们不同的是,凤梵音从小就不会思考能不能可不可以的事情。天生娇女的资本就在于如此。
凤梵音听了川芎的话,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她点了点头,不说什么,但是这种背后有人的底气。她看了看手中的蝉翼纸,又看了看川芎。她知道,自己不能逃避,既然来了,就必须要面对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