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听到声音,都连忙冲进去,出来时,看向许天宝的目光十分复杂。
屋子里面传来男人和女人惊恐尖叫的声音。
“我的个老天爷,许天宝,我看不是你带我们来抓许年投机倒把,是来抓你娘和野男人光屁辣股睡一张床上吧!”
其中一个婶子惊呼出声。
许天宝闻言,脸色蓦然变得十分难看,“老东西,你敢说我娘,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被围着的婶子并不害怕,而是满脸的幸灾乐祸,“你粗心,你自己去看,你娘和那男人白花花的肉,咱们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许天宝挤进人群,他娘和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慌里慌张地穿衣服。
“娘!”
张翠萍听到自家儿子声音,又羞又气,差点没被眼前的场景气晕过去。
许年冷眼看着这滑稽的一幕,低着头,道:“队长,我真的没有投机倒把,我……我送我媳妇儿上班,无意间看到……想让我闭嘴,不要说出去,所以才……”
“嘶……原来是这样,没想到张翠萍竟然背着自家男人在外面乱搞,被许年发现,想堵人家嘴巴,没想到被自家儿子看到,带着来抓奸。”
“哎哟,丢死人了,之前还说人家于知青不知检点,她到好,直接就和别人睡在一起。”
“我看两人这模样怕不是第一次。”
许年没说完的话给了围观的人无限遐想,纷纷开口指责张翠萍。
许年投机倒把之所以从来没有被抓到过,得益于他自己的谨慎和认真。
每次踩点,他都会细心观察,确定没有隐患,此次之所以被许年和大队队长看到,全是他故意算计。
许年在镇上混迹如此长时间,再加上还有一群兄弟,张翠萍偷人的事,许年知晓得一清二楚。
他原本并不想将此事说出来,但张翠萍一家人屡次针对于锦湾,许年心里不是滋味。
所以才想到这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因为警察同志也在场,经过调查,许年确实没有做投机倒把的事。
至于张翠萍被人抓住偷野男人的事,这事是家庭纠纷,警察也不方便插手。
男人也有家世,一口咬定是张翠萍勾引他。
张翠萍也被村里人绑回大队。
喝酒喝得醉醺醺在家里面躺着的许贵友听到动静,在听村里人的说的,当即脸色黑如锅贴。
“臭婊子,贱娘们,你竟然敢背着老子在外面和野男人勾搭在一起。”
许贵友眼里发着恨,走上去拉扯着张翠萍的头发,几个大耳光落在她的脸上。
“贱人,让你给老子戴绿帽子,贱货,让你勾男人,我今天不打死你个贱人!”
嘴里不干不净,下手更是凶狠异常。
其他人看到没有一个人来阻止。
毕竟村里一群人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而且那个男人交代,他和张翠芳维持着关系将近有了七八年。
这搁谁谁心里面能好受。
“打死她,不要脸的贱货,简直把我们村的脸面都丢光了。”
“就是,现在走出去,别人不知道怎么说我们大队风气不好。”
张翠萍被打得鼻青脸肿,一个劲跪地求饶,“贵友,别打了,我知道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