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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侧之人用锐利的目光端详小汤圆：“会说话，不是圣兽就是神兽。”
“就一个……团子，你确定？”右侧之人将信将疑。
他们门主的圣兽现身，那可都是一座楼的大小。
这样一个小团子，还没他的头大呢，能做什么？靠卖萌萌死敌人吗？
可它确实有思想会说话，非圣兽即神兽。
真奇怪。
小汤圆肺都快气炸了。
一帮小瘪犊子还瞧不起本大爷！等本大爷完全恢复了，一屁股坐死你们！
“正如你们所见，它是一只失去神力的神兽。”
夜九散漫地耸肩，“修养了好几年才能爆发那一次，还只是威慑而已，你们要是喜欢，就送你们咯。”
帝褚玦微微勾唇，这就是他完全不怕九九暴露神兽的原因。
小汤圆实在是太菜鸡了，搁任何人身上，都养不起。
只有她，才能源源不断提供成山的丹药。
某兽气得抓耳挠腮。
呃啊，才不是几年呢！从它开始磕丹药，最多就一个月！
还有，她居然说要把它送人！
气死了气死了！
哇呀呀呀这日子没法过了！
二人对视一眼，虽感到有猫腻，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哪怕神兽是个废的，你的天赋天渊门也十分看好。随我们回昆仑仙山，拜入天渊门下。”
十分接近命令的语气。
宛若恩赐。
确实，能加入天渊门，是元始大陆所有人的夙愿，没有人会拒绝。
不等夜九回答。
帝褚玦便启唇道：“她是我的人，怎么，门主要与我抢人么？”
“诶？”
夜九挑眉，她是他的人？什么人？
冥琊磨牙嚯嚯，恨不得把某帝帝的嘴堵上。
“这么说，她是褚玦师弟的徒弟，也就算是天渊门的人了？”左侧之人问。
强行把夜九划为天渊门。
帝褚玦未明确回答，直接下逐客令：“听明白了，就可以走了。”
“哼。”
二人冷哼一声，虽心有不满，却也不敢真的惹恼帝褚玦。
毕竟在门主的心里，还是帝褚玦这个绝世神才更重要。他们这些普通人，根本不足挂齿。
他们要是被打伤打死，门主也不过是稍微斥责一番帝褚玦罢了。
“对了。”
右侧之人踏出半步又回身，神情妒忌又挑衅，“大小姐快出关了，门主希望你不要让她失望。”
帝褚玦微敛狭眸，眼底积蓄幽暗冰凉的色泽。
温度骤降。
二人对视一眼，丢下一句好自为之就慌忙离开。
夜九看着帝褚玦。
他似乎很不高兴。
天渊门，大约是从她认识他以来，他唯一忌惮的存在。
像他这么桀骜的人，一定十分想拔出这根压在心头的刺。
就像她一样。
他们都需要时间。
帝褚玦抬眸看向她，寒冰融化，重新浮现柔和之色：“去吧，趁着有时间，好好沉淀一下。”
“你也是。”夜九笑了笑，转身走入屋中。
“若非方才有麻烦，我绝不会容许你说出那般大逆不道的话。”冥琊眸色嗜血，警告道，“安分点，凡人！”
帝褚玦漫不经心地启唇：“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