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有换天渊门的服饰，一袭红衣张扬摄人，黑眸散漫，正好掠过他，与他对视了半眼。
许齐仿佛瞬间明白了什么，轻哼了一声：“哼，要看就到这边来看，本尊师不会责罚你。”
几名女弟子好奇地转头。
只见尊师等了片刻，没有等到夜九。便又回身看了一眼。
红衣少女早已不在原地。
许齐又是一声冷哼：“新弟子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罢了，小姑娘都害羞，倾慕他的绝世身姿，只敢在远处偷看，不敢到面前来。
明日上课的时候，他会允她一次机会，近看他几眼。
如此想着，他走到下一位女弟子面前，给予她瞻仰自己的机会。
夜九转悠了一阵，没啥事干，便在夕阳中坐下修炼。
入夜。
回到空间睡觉。
冥琊白夙他们也回了空间，晚饭也准备好了。
正好夜九没有吃晚饭，就坐下来吃了一些。
“母上大人，您怎么没吃晚饭啊？该不会是她们没叫您吧？”冥琊危险地眯起红眸。
“有晚饭么？”夜九挑了挑眉，“那大概就是没叫吧。”
冥琊掏出大刀：“我这就去教她们做人！”
“不用。”
夜九按着他的肩膀压回座位，黑眸妖冶幽凉，“坐下，爷自己会处理。”
“母上大人您就该好好把她们揍一顿！就像我们，一去就有人找茬，打一顿马上就安静了。”冥琊的唇角扬起冷魅的弧度。
那些小杂碎还想给他们下马威。
不知天高地厚。
“爷明白。”
夜九眯眼一笑，咽下最后一口饭，溜去睡觉。
翌日清晨。
昨日的女弟子抱着衣饰和武器走入屋中，正要说话，却发现夜九不在里面。
她皱了皱眉，来回在屋中寻找，刚转过身。
“有事儿快说。”
身后便响起夜九慵懒的声音。
女弟子转身，便看到夜九不知何时出现在床榻上，坐姿肆意，眸光凛人。
对视的一眼，令女弟子微微心惊：“这是你的衣饰和武器。”
“放下吧。”夜九挑了挑眉。
女弟子抿抿嘴唇，把东西放在柜子上就要离开。
小汤圆看了那些东西一眼，很明显能看到衣服上有污渍没洗干净。
它惊呆了：“这衣服……看起来像是别人穿过的啊？堂堂天渊门，连新衣服都做不出来吗？”
不对。
这分明就是排挤老妖怪！
闻言，夜九侧眸横扫，一抹凉意掠过眼底，用脚勾起长凳猛地一踢！
“嘭！”
长凳从女弟子的头上飞过去，撞到门上挡住去路。
女弟子吓了一跳：“你在做什么？！”
“你说呢？”夜九红唇微勾，“你让爷穿别人穿过的衣服？”
“谁告诉你是穿过的？”女弟子瞪了瞪眼睛，理直气壮，“就算是又怎么样？你一个普通弟子，穿旧衣服为门派省钱怎么了？”
做衣服的钱她可是要攒起来，以后出嫁时做嫁妆的！
小汤圆咧咧嘴：“天渊门最底层还真是腐朽啊……”
任何一个有点能耐的人，都想从天渊门扣出好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