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将我爹拉回家,大队的干部将这马春吾狠狠熊了一顿!”穆珍依然有些气愤地说道。
“就这,也不算什么事!最主要的是这人心胸狭窄,刚才也看出来了!”胡国庆回应道。
“也就从那以后,他与我爹好似就结了梁子,有两年都不与我爹说话,这是后来听我娘说的!”
“看来这人心眼小,无药可救,随他去吧!”胡国庆随意地回道。
“就是这事,我从心里对这人有所反感,以致于后来他儿子与我虽然是同学,却很少说话!”胡国庆露出十分不解的眼神。
“这与你们有什么关系呢?家长们的事,又如何传染到你们身上?”胡国庆问道。
“也不是传染,他儿子本来就很少言语,再加上我对他爹没有多少好感,所以自然说的话便少得可怜了!”
胡国庆听到这里笑了起来:“那也愿不得你了,这也不算什么矛盾!”
“在我们看来不算矛盾,可刚才你也能看得出来,他的话明显是在炫耀与挖苦,你说可气不可气?”穆珍依然没有吐出胸中的那口恶气,忿忿地说道。
“这算什么?人常言,出水看背独笼的,考个高中算什么呢?别说考了高中,就是考上大学,出了国,又算得了什么?他能高谁一头么?”胡国庆被穆珍的话激怒了,语调也跟着高了许多。
穆珍听到这里,伸出大拇指:“你说得对,就是考了状元,咱又不求他,与咱何干?”
胡国庆笑起来:“莫气,咱们只要做好咱们的事,管他东南西北风!”
“对,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穆珍将鲁迅先生的那首自嘲搬了出来,说得两人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