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今天有机会可以请他们一起吃个便饭么?”穆珍问道。
“这个,我还真的没有把握,我虽然原来与他们是同事,可这几年没有刻意联系,是不是给我这个面子,我还真的说不上!”龚广龙回道。
“你试试,我请客,到时候,你不要说我是粮食局的,只说咱们是朋友,想认识他们三个侠客,如何?”穆珍试探着问道。
“我们这几年没有联系,想请他们得找个合适的、有说得过去的理由,不然他们是断然不会接受我的宴请的!”龚广龙叹了口气回道。
穆珍无语了,心中暗想:龚哥说得确实没有错,没有合适的理由,突然请客自然会让人生疑,如果不通过这种方式,又如何去了解他们的心境呢?
穆珍突然说道:“改革,改革,对围绕着改革说事,哥,你只要说,油厂也改革,不知如何改法合适,让他们仨人与你分享改革的事,这岂不是顺理成章了吗?”
“探讨改革的事,这真是个好理由,就按你说的办,我现在就去给李方良打电话沟通,让他再通知那两位,就按你说的理由来请他们。”龚广成好似茅塞顿开一样,提起手边的电话,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