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明后天,到时候我们好好聚一下。”
“好啊。”乔时念又问了傅田田,温医生那个女同学的事。
傅田田告知,自从她隔三岔五地给温医生送吃食后,女同学都跟他保持正常的距离,并没有过分的举动。
还告知说,给婆婆挑了个白玉手镯,也给公公挑了个把玩的小玉壶。
随后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茗茅相关的事情,才结束通话。
第二天,等乔时念醒来时间已是九点多。
洗漱完下楼,王婶已将早餐备好了。
“王婶,霍砚辞出去了么?”
“是啊,先生很早就起来去了公司。”
乔时念立即给霍砚辞打了个电话。
本以为他又不会接,结果只响了几声,对面便传来他冷冽的声音。
“什么事?”
乔时念背着王婶走到了僻静的地方,低声问:“离婚协议签好了没有,上午能去领证么?”
霍砚辞依旧冷淡,“有事,没空。”
乔时念想到傅田田的话,心里不禁有了点不安。
霍砚辞该不会真的反悔离婚吧?
“你没空领证,签离婚协议的时间总能抽出来吧?”乔时念急了,“你现在在哪儿,我过去找你。”
“霍氏办公室。”
说完,霍砚辞挂了电话。
乔时念走到餐桌边,王婶已没在厅里,应该没听到她的话。
虽然上次奶奶得到离婚的消息大概率不是王婶告的密,但保险起见,她还是不让任何人知道的好。
吃了点早餐后,乔时念开车去往霍氏集团。
毫无阻碍地到了霍氏总裁办。
敲门准备走进时,乔时念却发现里边除了霍砚辞,还有她的两个亲人——舅舅乔国盛和舅妈覃淑红。
乔时念的额头突突跳了两下。
他们怎么会在这儿,霍砚辞叫来的?
她目光审视地看向霍砚辞,但霍砚辞只是淡漠地瞥了她一眼,又收回了目光。
而坐于沙发的舅舅和舅妈听到她敲门的动静,都转头朝她看来。
“念念,这个时候,你怎么过来了?”舅妈问道。
从舅妈神态和语气来看,霍砚辞应该没有把离婚的事告诉他们。
乔时念稍松了口气。
反问起舅舅和舅妈来这的原因。
“来感谢砚辞啊,上次砚辞帮我们引见了菲扬集团的老总,这不就给砚辞送了点东西来!顺便等砚辞中午一起去和菲扬集团的老总吃顿饭。”
经由舅妈一提,乔时念才看到茶几上放了好些光看包装就华丽昂贵的礼盒礼品。
而听舅妈这话的意思,合作的事还没完全搞定,他们还想要霍砚辞亲自出面。
乔时念有些无语,“舅妈,你不是答应了外公,不再为公司的事来找霍砚辞帮忙了么?”
“念念,你这话说的,这哪是帮忙?砚辞跟菲扬的老总都是相识,大家朋友一起吃顿饭不是很正常?砚辞,你说是吧?”舅妈还问向了霍砚辞。
“他没空,”乔时念抢道,“他有事要忙。”
一是她不想再让霍砚辞插手管乔家的事,二来她想顺利离婚。
“砚辞都没有说话呢,你怎么就知道他没空了?”舅妈不满。
“就是啊念念,砚辞再忙,饭总是要吃的。我们在这儿等着他忙完,再一起去吃饭!”舅舅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道。
舅舅有时比舅妈还固执,他说等就一定会等。
乔时念不想劝了,还是先把离婚协议拿到手吧。
于是,在舅舅和舅妈疑惑的神情中,乔时念走到了霍砚辞的身边。
霍砚辞也掀起了眼帘,墨眸无波地看着她。
舅舅和舅妈在场,乔时念不好直接问出来。
她便向霍砚辞眨了两下眼睛,用眼神问:协议呢,签好没?
结果霍砚辞波澜不惊地道:“你眼睛抽筋了?”
乔时念:“……”
霍砚辞就是故意的。
明知道她要问什么,还在这儿装傻!
乔时念索性朝他休息间示意了眼,道:“你跟我过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念念,你干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在这儿说?”覃淑红狐疑问。
知道舅妈在担心她阻止霍砚辞帮忙,乔时念宽她的心:“一些私事,很快出来。”
“长辈在这儿,你跟砚辞拉拉扯扯算怎么回事,有话就在这说!”乔国盛也不悦发了话。
乔时念没精力争辩,打算凑到霍砚辞的耳边,低声问他一嘴。
结果她刚俯下身,霍砚辞就扭过了头,她的嘴唇不偏不倚地贴上了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