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县令小妾在一旁被鲜血飚了满面,腥臭炙热,尖叫出声。
陈县令发不出一句话,他捂着喉咙难以置信地盯着大强,这下属仍然在快意地笑着。
这卑贱流民,身份都是他给的,竟然突然出其不意地向他出手,心中的痛楚和愤怒彻底淹没了他,可生命转瞬即逝,径直倒地。
“大人,我知晓很多事儿,以后治理这东旺县,还要我帮您啊,您只需要享乐就好!”
林主簿吓得赶紧跪下,向捕头大强表态,强调自己的经验之足,能为其带来的好处,对大强表示着敬意。
害怕地直发抖,地面瞬间湿了一片,一股尿骚味直萦绕在四周。
“算你识趣,小子。”
大强上手拍了拍林主簿的脸,他收了银子,自然不会全杀光,更何况确实需要林主簿。
起身一把拉过吓得花容失色的小妾,淫笑地亲了一口:
“你主母让我把你给杀了,哎哟,这小美人我怎舍得,反正她也走了,你就跟了我吧。”
小妾只得点头,吓得泪流满面,好不容易勾得陈县令这猪头肥耳上心,就死了。
现在还要委身这杀神,这日子怎得如此煎熬。
“哈哈哈,我老林家,终于光宗耀祖了。”
大强揽着美人大摇大摆上了马车,这才不到一刻功夫,东旺县便变了天。
而陈县令,就这么被捕头抹了脖子,挂在城门上。
聪明反被聪明误,养鹰反被鹰啄了眼睛。
原来是大强一行人,见陈县令离去的当夜,挟持了陈县令的家眷们。
“县令夫人,您瞧瞧,县令大人压根就不在乎你们小命。”
捕头捕快们奸笑地揪着陈夫人的头发。
“识相的,把县令大人的家财都交上来,放我们的弟兄们进来。”
陈夫人紧紧抱着自己吓得失声直哭的女儿。
“晴姐儿莫怕,娘在。”
她本是高门贵女,何曾经历过这些,又惊又怕,却还要安慰女儿。
陈夫人恨啊,凭甚逃命只顾小妾与自己,不管不顾她与孩子,还把她的嫁妆底全都掏空。
既然他不仁,大难临头各自飞,她宁愿回江陵家中祠堂做守寡姑婆,也不愿在这宠妻灭妾,蠢笨如猪的县令身边呆着。
“听他们唤你林大哥,我本是江陵林氏的分支嫡女,同是林姓,放过同支同姓之人,”
她抛下所有自尊,苦苦哀求:“我可以都给你,只要放我们走,等我们都安全出了城之后,全部都拱手奉上。”
“我怎么知晓你走了,是否还有东西瞒着我。”
大强可不管什么同不同姓,他以前过得都是什么日子,吃糠咽菜,他们锦衣玉食,金钗玉壁,绫罗绸缎。
“你们可以搜,只要给我一百两,还有一些粮食,我们所有人的东西你都可以搜。”
她咬着牙跟流民周旋:“包括秘道中的宝贝也告知你,但我们出了城之后,才会用信鸽送回告知,就算找不到秘道,你们也不亏,我们也带不走,不是吗?”
大强达成协议,当夜就搜着东西,各种衣服都抖开。
“这手镯是我祖母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