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很多好事者意犹未尽,当下持反对态度,赌输了就该认赌服输,怎么能作弊呢?堂堂的祭酒大人,就应该做个男子汉,该吃屎吃屎该喝尿喝尿,绝对不能让人戳脊梁骨。虽然有点埋汰重口,不过没关系,反正也不是我们吃。
最后众人把探寻的目光望向了乔阁佬和庆公公,看他们两个什么态度,林家世子的建议虽好,也要看看两位大人物的态度。
乔阁佬道:“本阁佬无所谓,庆公公远来是客,就做个决断吧。”
庆公公笑笑道:“既然小王爷提了建议,咱家怎么着也要给小王爷这个面子,这件事就依他的提议,到此为止。”
哗……胖子等人又带头鼓掌,显得有多拥护庆公公和乔阁佬似的。其他人跟着使劲拍巴掌,从众么,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拍了再说。
弄得乔阁佬和庆公公两人频频挥手,满面笑容的,哎哟真是不错哎,掌声不断,我们啥时候威望变得这么高了。
风祭酒如逢大赦,终于放下心来,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他妈的,真想不到,本祭酒今天得脱危难,居然还得靠林异阳的恩赐,这他妈都什么事啊。看来左相严家那帮人,真的是靠不住啊。也怪了,林家世子到底多大面子,乔亭山贪财卖他的面子也就罢了,怎么堂堂的大内总管庆沣也给他面子,那座武烈王府,影响力真的这般大吗?
庆公公不无遗憾的摇摇头道:“不过没看到货真价实的当众吃翔,就是有点心有不甘啊,要知道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也不知道这个卷轴时光幻影复录下的幻影,皇上能不能瞧破真假呢……”
风祭酒的脸立刻又长了,我的爷爷我的奶奶啊,谁不知道你庆沣公公是御前红人,说什么皇上都能听几分的,这事儿只要你略加周旋,保管风平浪静。难道皇上就真的那么无聊,非要看我真吃屎不可么?
风祭酒忽然想起刚才林无法拍灵票的举动,当下狠狠心,从储物戒中取了一张价值千万灵币的票票,一下塞到庆沣公公的袖子里,还说道:“公公,舟马劳顿,您辛苦了,这个就孝敬您了。”
庆沣公公嘎嘎笑道:“祭酒大人,这票票咱家回去就分给孩儿们喝茶了,我是照例一分不留的,你的好意,我替他们领了。”
风祭酒只好赔笑,心中却道,喝茶,这么多钱,用茶水洗澡都够了,你只要收下就好。昧了我的灵票,还好意思在皇上那里说我的坏话么。
这时候庆沣公公也收好灵票,心满意足,便与众人告辞要返回宫中,还对林无法笑眯眯道:“小阳,回见了,小猴崽子,真是越长越精神,武烈王爷真是养个好儿子。唉,我就没那命了,不说了,走人!”
说着带着几个小太监,便昂首向殿外走去,一边走又一边挥动那柄拂尘,念念有词:“散开、散开,去、去,散开、去……”
众人呼喇喇闪到两旁,赶紧给他让出一条宽敞的道路,免得又被当做苍蝇给轰开。
庆沣公公前脚一走,后面乔阁佬也来了个干脆的,喊了一声道:“今日庆功会到此结束,都散了吧。”
殿内众人这才轰然散开,再度纷纷退殿。严宽礼等四大公子家族的人马,彼此看了看,大眼瞪了一会儿小眼,黯然叹气,也鱼贯而出,一个个垂头丧气无精打采。本来是要向林无法等人兴师问罪的,可是人家既有阁佬至尊力挺,又有庆沣公公支持,自己这边根本占不到便宜,更不敢在皇家道阁公然动手。一切只得暂时作罢,先回府等待左相严宽明回京再说。
各家势力的人出了荣耀殿,脚步不停,便纷纷出了道阁大门,驾车的驾车,乘兽的乘兽,步行的步行,成群结队,便往山下行去。
四大公子家族、世家田氏、军方大佬马家、蒋家、任家以及真我宗、悟灵门、赤焰门等势力的人马却聚在门前广场,围绕在严宽礼等人身周商议对策,忿忿不平,越说越激动。大觉今日一行毫无成果,还被反复羞辱,姓林的小贼不但安然无恙,还受到各种嘉奖殊荣在身,真真气煞人也!
有人则是咳声叹气,有阁佬至尊和大内总管庆沣公公撑腰,姓林的现在翅膀越来越硬了,若再不动手拿下,恐怕这个深仇大恨永远都不能报了。
林无法等人走在最后,又和乔阁佬、黄伟力等人寒暄了一阵,风云熊自觉面上无光,早就垂头丧气地带着自己的亲传弟子们离开荣耀殿,去找地方喝闷酒去了。今天的当众吃翔虽然就是场闹剧,牺牲了风云熊,娱乐了众多参加庆功会的修者们,而且也没真正吃屎,算是留了一点脸面底限,不过还是够丢人的,于其威望大损。
最后林无法等人告辞,乔阁佬竟然给送到门口,并且拉着林无法的手,问这问那,和蔼慈祥笑容满面,非常的平易近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