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怕祁天一一个一个的把他们斩草除根。
二是他们心里的不甘!
同样是祁家子弟,偏偏没坐过那一家之主的位置。
祁家子弟,皆为虎狼之辈,岂能安然俯首于他人塌下?
老五说:“我们喊他一声二哥,关键时候自己关门闭户造机器,把其他兄弟当空气?”
“看来,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把兄弟六人的力量凝聚!”
祁凯达在会客厅里来回踱着步子。
“当年他杀了老大,自己坐到了一家之主的位置上,也没想着给兄弟们分果子啊!”祁凯达面狠心狠,可看事情很透彻。
他派去大西北的眼线回来秘密报告给他的消息,还在他的脑中环绕。
有一次,祁同海独自饮酒,喝醉了以后大喊,家里兄弟太多了,皆是蠢笨之辈,不足挂齿。
祁凯达对祁同海的狂妄早已掌握。
当年,他凭着一己之力如何能替代已经在华夏大有名气的祁家老大,况且祁家老大是祁母最喜欢的儿子之一。
老大死后,祁母表面上无比憎恨,还在葬礼上大骂大儿子妇人之仁,可背地里哭了三个多月,把一只眼睛都哭瞎了。
失去长子之痛,是祁母一生之痛。
祁凯达冒出了一个在心里沉睡已久的想法,他的手指在桌面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