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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你确定是瓦仔回来了吗？”一个妇人战战兢兢地开口，可见她是害怕的，她的年纪和阿兰相差无几，也记得当年发生的事情。
村长沉默片刻，摇了摇头：“我不确定，但除了他我想不到还有谁。”
“让所有人都过来这里集合！大家分头去叫人，小孩也抱过来，别让他们单独待着。”有人大声地组织其他村民行动起来。
村长站在广场上，觉得很无力，他的背影很苍凉。
白灏臣没有束手旁观，跟着村民们一起挨家挨户地通知了。
他们平静地过了几十年生活，不轻易相信村里有大事情发生，尤其是待在家里带孩子的那些，只有人们特地到家里来说了，他们才了解其中的严重性。
很快，全体村民们都到广场上了，看着乌泱泱的人头，村长心里安慰了不少，至少除了他家，没有其他人受伤。
“我老公，我老公怎么没在啊，你们看见我老公了没！”
一个年轻女人在人群里大肆叫喊，脸上布满泪痕：“我没看到我老公，你们通知我老公了吗？”
“阿伟不在啊，我没看到阿伟。”
“我也没看到，是不是在蹲茅厕没听见？”
“没有，他不在家。”
“那不就是阿伟吗！”有人指向村口。
阿伟高一脚低一脚地走过来，脸色极其苍白。
女人扑过去：“老公你去哪里了，我好担心你啊。”
阿伟嘴巴动了动，没能发出声音，白灏臣觉得不太对劲，拨开人群上去扶他，目光落到阿伟身后时，紧紧一缩。
“嫂子，我建议你后退，待会儿可能吓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