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皇上是中蛊了!”盛长歌想着那隔一段就心口疼,并且越来越频繁,明显就是中蛊了吗!
景廷目光闪了一下:“陆院使说是病了,就是病了!你不要多想!”
盛长歌看着景廷,心里突然就多了一些了悟。
是不是景廷早就知道了?
她手里有解蛊的人和血,景廷从来就没有问过。
不对,景廷平了苗疆孟云卿的外祖父,和苗疆关系极好!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是,暂时不能杀了孟云卿,你的蛊毒……”景廷想着盛长歌的身体里还有一只虫子,就恼火!
盛长歌愣了一下:“你知道我中蛊了?”
“知道,孟云卿说他身体里是母蛊,他死了你会死!”景廷万分后悔,那个时候让孟云卿跑了。
他小心的不敢提起太多,唯恐盛长歌想起孟云卿要侮辱她的事情受不住!
盛长歌瞬间清醒了,身体僵硬,那么景廷是不是知道,锁心蛊只能在男女之间,会不会怀疑,或者知道她是个女子?
这感觉,怎么就那么诡异呢?
“你还知道了什么?”盛长歌很小心,很小心的问道。
“没什么。你先歇着!”景廷愣了一下,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匆匆走了。
盛长歌无语的盯着景廷匆匆的背影,刚刚,景廷脸上闪过的神色,是脸红?
她中蛊了,他脸红什么!
冰山脸也会脸红吗,一定是灯光幽暗,她劳累过度眼睛花了!
对了,她还没有说,蛊虫已经解了啊!
她喝了那女子的血逼着,外面用孟云卿的血引着,胸口的鼓包,被她生生挖掉的啊!
奶奶的,当时差点疼死!
对了,那蛊虫,不是景廷一脚踩上去的吗,扁扁的,魂都没有了!
“歌儿,醒了!”司艳在里面大喊!
盛长歌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手,转身进屋。
司墨幽幽睁开眼睛,看到盛长歌,低声的急促的说:“世子爷,姚老让我跟踪给成平伯府送下人的人贩子,他们在西城区一处废弃的院子里,院子里有机关,戒备森严,根本就不能靠近!”
“你慢点,你没事了,不要担心!”盛长歌蹲在他的床榻前,“你慢慢说!”
“我怕打草惊蛇,所以装成乞丐,但是所有附近的乞丐,今天突然被抓起来,灌毒,捅死送去乱葬岗!我避开了要害!”
“安心养伤,一切有我!”
盛长歌起身,对着司艳点点头,转身出去。
西城区,废院子,戒备森严,会不会就是叛军在京城的老巢?
人贩子走南闯北,方便搜集信息,也方便抓孩子,传递信息!
这么戒备乞丐,是不是他们也曾装作乞丐,知道乞丐有可能是别人的探子!
同样,他们也有可能在试水,乞丐中如果有探子,死了肯定有反应!
“夜莺,带几个人,在这些地方布置,严密监视!哪怕是一个乞丐,都不要漏掉!”盛长歌冷冷的吩咐。
动了她的人,就要有用性命来赔的准备,她这个人一向护短,且睚眦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