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说......我又在狡辩了。”那个人道,“又说蠢人的狡辩也是毫无说服力的。”
“你呢?”灰手人问道。
“我说真正的蠢人却说别人是蠢人......听不懂别人的话就说别人是狡辩。”那个人道,“我又跟他解释了一下,告诉他,我才不会他让我说什么就说什么......我并没按照他说的做,他想让我说什么**用......我自己想说什么我就会说。”那个人道。
灰手人又问:“他听后怎样了?”
“他说......他保护着我还不自知,却还......却还说保护他的人是蠢人。”那个人道。
“你呢?相信他说的话了吗?”灰手人问道。
“**一丝一毫相信!”那个人道,“他......以折磨我为己任,根本没安好心,哪里会保护我?另外,我也不需要他的保护......虽然他显然不是普通的蓝甲人,但......但他还是蓝甲人......我一个铁仓人会需要一个蓝甲人的保护吗?不会的......完全不可能需要!”
灰手人问道:“你说了什么?”
“我跟他说......原来他认为‘折磨’就是‘保护’的意思......嗯,可以......随他认为吧......反正蠢就是蠢。”那个人道,“我说......我之前说他是蠢人还真是说错了。”
灰手人道:“他什么反应?”
“他说......这就对了......早点知错就改,也不至于多找那么多不痛快。”那个人说道。
灰手人又问:“你呢?”
“我跟她说......是的......我知错就改......明明他就是只愚蠢的动物......却被我说成了蠢人......真是侮辱了我们人类......”那个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