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被另一股绿水冲了起来,那时候……我的后背还是像有针在扎。”那个人道,“如果像我之前所说的那样,那绿水只有在我躺在半空中的时候才会令我……感到有针在扎我,那……那另一股绿水将我冲得站起来以后,我……就不是躺着的姿势了,但我依然能感到有针在扎我。”
“会不会是因为,你躺在半空中的时候能感到有针在扎你,只要感到过,这种感觉就会持续下去,后面就算你站起来了,那种被针扎的感觉依然不会消失?”灰手人问。
“这……”那个人想了想道,“倒也不是没可能。”
灰手人道:“你认为这种可能性大吗?”
那个人道:“好像也没那么大吧……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很难猜似的。”
灰手人说:“你以前有没有跟针扎有关的经历?”
那个人道:“我想想啊。”
灰手人说:“想吧。”
那个人便思考了起来。
灰手人利用这个机会小声对褐手人说:“刚才那次,他是不是又差点进入无法与人正常交流的状态?”
褐手人小声说道:“我觉得是,看上去好像很危险,幸亏你转移话题转移得快,当时我都要插话了。刚才我看他的眼睛跟此前其中一次陷入无法与人正常交流的状态里前的眼睛特别像。”
灰手人道:“我也觉得像。现在也许只要他想到以前发生的某些事,就容易再次因为紧张恐惧而陷入无法与人正常交流的状态里。”
“就是说,他也许又像之前那样了。”褐手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