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手人道:“我也是,也许一想就是永远。”
灰手人说:“永远?”
“是不是也太远了些?”褐手人问。
“还行。”灰手人说,“如果想得越远,我们一直聊下去的时间就会变得距现在越远,那我愿意望天想。”
褐手人道:“望着天,就感觉没什么能阻隔了吗?”
“总比看着围墙感觉好些。”灰手人道。
“一望无际。”褐手人道。
“对,要的就是一望无际。”灰手人说。
“我也希望是这样。若是以前,我是说化纳后的以前,我是很难那样想的。”褐手人道。
“是不是成天都被束缚着的人,有些东西就连想都很难想到?”灰手人问。
“我们的情况不同啊。”褐手人道。
“嗯,相对那些没经历过化纳的人而言,确实不同。”灰手人道。
“我认为普通人的想法是可以冲破时空的。”褐手人道。
灰手人说:“人本身呢?”
“你问人本身是否能冲破时空?”褐手人问。
灰手人笑道:“算是吧。”
“你怎么又笑得那么明显?”褐手人问。
灰手人说:“我在笑我的问题啊,总觉得有点好笑。”
“你认为好笑的点在哪里?”褐手人问。
“其实我暂时并没看清楚好笑的点。”灰手人道,“我再想想。”
“嗯,想吧。”褐手人道。
灰手人说:“大概是我明明见过人本身冲破时空,却还要这么问,有点多余,所以认为好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