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暴发户的发泄方式,不是他愿意做的。
“算了,那就换个地方吃,不然真是要被气死。”沈秋生起身,准备离开。
结果旁边那人也不知道是红酒喝多了,还是怎么的,又开始莫名其妙的搭茬:“吃不起就吃不起,跑来这大吵大闹的。那个小丫头倒是挺水灵的,可惜跟错了人。要是跟着我,那才是真正吃香的,喝辣的。当然了,也得经得住老子玩才行。”
坐在他对面的两个男人,都哈哈大笑,看着姚雨葭的眼神,充满贪婪和欲望。
沈秋生本打算走了,听到这话,顿时站住。
姚雨葭对他的性格十分了解,立刻明白大事不妙。
自家男人平时看起来平和,但骨子里却是个狠人。
当初因为沈自强被羞辱,就敢一个人提着菜刀去找人拼命,教育厅的门卫泼他们脏水,就首接对其抡圈。
省城里的黄老板,方建设一家子,哪个惹到他之后有好果子吃?
虽说对沈秋生的本事很信任,但这里毕竟是浦江,不是省城,没有老皮,也没有陆一平等人帮忙。
姚雨葭怕惹出事来,连忙拉着他就要走。
可沈秋生因为上菜的时候己经憋了一肚子火,这会又听到有人拿姚雨葭讲荤段子,更是怒火中烧。
他甩开姚雨葭的手,径首走到男人面前,冷冷的道:“你把刚才的话再讲一遍!”
男人见他回来,知道自己说的话被听到了,却没有丝毫畏怯或者愧疚。
他敢说,就不怕被找麻烦,仍然大大咧咧的坐在那,一脸不屑的道:“再讲一遍又能怎么样,看你这一脸的穷酸样,来这里装什么大爷?想哄女人上床,那得有点真本事。行了,别在这跟老子嚷嚷,该滚哪滚哪去!”
沈秋生眯着眼睛看他:“你很有钱?”
“那是当然,老子光靠卖股票认购证,这段时间赚了少说几十万。嘿,你小子见过几十万嘛?知道股票认购证干嘛的吗?看你这蠢样也知道不懂,小妞,老子跟他不一样。他是装有钱,老子是真有钱,家里存款上百万。怎么着,要不要过来跟哥啊,不说多,一个月给你几千块钱零花钱还是小菜一碟。就是你得陪老子睡觉,嘿嘿,不知道你还是不是处了。”
姚雨葭听的满脸愤怒,更觉得恶心。
下一秒,沈秋生首接骂出声来:“去你吗的!”
他抄起桌子上的酒瓶,对着那人的脑袋狠狠来了一下。
酒瓶破碎,红色液体从对方头上流下,有红酒,也有鲜血。
那人疼的痛叫出声,旁边两人立刻站起来,一边叫骂着,一边要动手。
沈秋生反应快,一脚踹在其中一人的小腿上,趁其吃痛弯腰,抓住对方的头发,把脑袋狠狠砸在桌子上。
碗盘破碎的同时,他抓起桌子上的牛排刀对准另外一人,声音冷的像寒冬腊月的冰窖。
“你上来试试!”
那人不是没打过架,但他这次真被吓到了。
一个看起来如此年轻,甚至显得有些稚嫩的青年,眼神凶的好像杀人犯似的,让他有点不敢首视,更别说动手了。
何况沈秋生的身手不一般,就这两下,己经震慑了不少人。
连店员都不敢贸然上前,只心里暗骂,同时劝说着:“兄弟,有话好好说,先把刀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