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一个多星期的努力,东拼西凑,凑来了差不多两千万,希望银行能多给点时间。
等轮到闫总的时候,他首截了当的道:“我手里现在有西千万现金,但暂时不打算交给你们银行。我想用这西千万内购企业股票,同时将部分资产作为抵押,希望你们能把违约金偿还期限延期到下个月。”
屋子里的人都听的很是诧异,一方面是惊讶闫总能这么快凑出来西千万,比前面两位多了一倍。
更惊讶的是,他有这么多钱,却不准备还,反而要拿去买股票。
银行代表皱起眉头,道:“闫总,您是国企的负责人,资历老,见识的也多。应该明白,我国的股票市场刚刚起步,一切都充满未知数。我知道,您一定是看到外面股票认购证炒的热火朝天,所以心动了。可是,股票认购证是那些炒家在买,他们很可能想集中申购同一只或多只股票。但五十几只股票,不可能都炒的起来……”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还是请你考虑一下。下个月一过,无论股票市场是涨是跌,最迟月底,我一定把自己所有能掏出来的东西都给你们!”闫总打断了对方的话,道:“而且我也未必一定会输,万一赚了,说不定可以一下把所有违约金都还清呢。”
这话一出,旁边的国企老总之一,突然笑出声来。
“闫总,我很佩服你筹钱的能力,但更佩服你异想天开的本事。咱们搞实业的都被人骗的倾家荡产,你现在还有心思去搞金融市场?你不知道那玩意有多坑人?”
“是啊,股票市场刚出来的那两年,涨涨跌跌的,多少人一夜暴富,又有无数人一夜输的裤衩子都没了,这玩意跟赌场没区别,你也敢碰。该不会,你和那些金融炒家搞一块去了吧?”
闫总看了他们一眼,毫不避讳的道:“我不认识金融炒家,但我有高人指点,相信股票市场会大涨。你们俩可以和我一起内购股票,说不定两千万能变西千万。”
“可拉倒吧,我把能借的都借一遍了,又卖干净了人脉关系,找上面抵押了部分资产,好不容易才凑这些出来。让我去赌,可不敢。”
另一人也是这样的想法,言语之中丝毫不掩饰对股票市场的不屑。
更准确的说,是对闫总的想法十分不屑。
如果股票市场这么容易赚钱,当初股票认购证刚出来的时候,就不会无人问津了。
虽说其中有部分原因是股票认购证只代表你有申购的权力,并不能百分百申购成功,但买的人少,还是可以充分说明大部分老百姓对股票市场不看好的。
连银行代表也是这样的想法,道:“闫总,我还是奉劝您慎重考虑。股票市场真不是一般人能碰的,就算未来会涨,可下个月未必会涨。涨的概率,还没有跌的概率高呢,你还是先还一部分吧,哪怕还个两三千万也行啊。”
“不行,西千万一分都不还,要么你们延长期限,要么我把钱交给单位,该蹲监狱蹲监狱。”闫总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银行代表顿时犯难了,真让闫总蹲监狱,这笔帐可就成烂账了。
国企单位的负责人改变,完全可以说那是个人行为,与单位无关,到时候找谁要账去?
他们就是因为怕看到这一幕,才不敢把几个国企老总逼的太狠。
见闫总如此强硬,银行代表也不敢私自做决定,只能先去请示领导。
在他离开的时间里,另外两个国企老总也对闫总一番劝说,但闫总主意己定,哪会听他们的。
最主要的是,他之所以抛出股票市场会涨的消息,其实也想拉这俩人一把。
可这两位完全没把他的好心当回事,反而觉得闫总脑子进水了,什么狗屁高人指点,纯粹是想钱想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