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爷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啊,就算她在砸盘,又怎么样呢?
她已经离开濮家浜大半年,现在很少有人提及了,就算提起,也多半是不爽她当初的离开。
至于交代,似乎的确没什么可交代的。
一名核心人员看到冯爷沉默不语,便问道:“冯爷,她怎么说?是不是她干的?”
冯爷默默点了下头,几个核心人员顿时怒了,对着大哥大嚷嚷起来:“小冯,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一点规矩都不懂吗!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开始砸盘,没规矩不成事的道理都忘了?”
当初濮家浜成立时就立下了规矩,所有人做事,都要通知其他人。
这条规矩,后来延续到了其他人身上,别人想做什么,也得先通知他们才行,不然就是坏了浦江股市的规矩。
所谓规矩,俨然成了濮家浜欺行霸市的底气,在沈秋生之前,没有人敢和他们硬刚。
这也是沈秋生离开浦江股市两年之久,却依然有很多人记得他的原因。
冯小姐呵呵一笑,道:“爷爷,你们老了,记忆力也不行了。我记得濮家浜的核心观点,是强者为尊。谁资本雄厚,谁说了算,这可是您教我的。”
“所以你是在和我们作对?”冯爷皱起眉头道。
“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们,时代不一样了。濮家浜不再是浦江股市的规矩制定者,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了。所以,你们想赚钱,就该遵循时代发展形成的特有规则。另外看在过去的情谊上,我想爷爷您劝劝他们,把手里的筹码抛了吧,见好就收,这段时间你们应该也赚了不少。”
冯爷听出了别样的意思,不禁冷笑道:“什么时候轮到你个小丫头来教我做事了,让我们抛筹码,跟你一块砸盘?我不信你能一直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