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身份如何做得了临儿的正妻?临儿是你哥唯一的血脉,更是嫡长子,娶一个没有半点儿身份地位的女子回来,让我们霍家颜面何存啊!”
“大丈夫处事,当立于天地之间,岂能说话跟放屁一样!她得了承诺,还有救命之恩,什么身份地位?不过是投了个好胎!要我看你这宝贝孙子还配不上那姑娘!”
霍砚胥手背在身后,目光凌厉,高大的身子站在中央,声音沉沉含着不郁。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结了,充满紧张和压抑,屋里屋外的丫鬟都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出。
见老夫人气得无话可说,常嬷嬷硬着头皮道:“老夫人,该用玉灵膏了。”
这玉灵膏也是云姝苡做的,八珍汤停了以后,每晚饭后用。
“好。”
霍砚胥看到常嬷嬷拿出来的罐子后,嗤笑一声,“娘竟还喝的下去。”
用着人家的东西,吃着人精心准备的药膳,背后却说这样的话。
“滚出去——”霍老夫人扔了茶杯,大声吼道。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双德双禄看见将军沉着张脸就回来了,也不敢多问。
明明刚回府那阵看着心情还很不错来着,这去了趟老夫人那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
离开静慈堂,霍青临去了松云阁。
蝶梦理了理裙子,整理了一下头发,笑着迎上去行礼,“大公子。”
“她在做什么?”
“云姑娘回来就睡下了,还是三爷派人来叫奴婢和采薇去门口给扶回来的。”
“扶回来?她怎么了?”
“瞧着是喝醉了,没想到云姑娘还会喝酒……”
霍青临瞳孔缩了一下,胸口突然有些闷,婠婠是因为他才喝酒的……
他转身正要离开,蝶梦眼睛一闪,扭捏地开口道,“大公子,奴婢有件事想问大公子,就是,上回您给云姑娘带的玉梁糕,不知是城中哪家的?吃着味道极好,奴婢想给爹娘买些。”
“城东素春斋,”霍青临顿了一下问道,“她给你们尝了?”
“您走之后,云姑娘——
都给我们了……”蝶梦声音越说越小,心虚似的。
闻言霍青临转身离去。
…
林叶翻飞,剑气凛人,男人赤裸着胸膛不停变换招式,汗水浸湿了发梢,滴落在胸膛上、背上。
“霍将军~将军~”林中传来一声声吟哦娇啼,声音的方向缓缓出现一道身影。
戴着轻纱帽檐,模样看不真切,她离得越来越近,霍砚胥感觉自己突然动弹不得。
软腻的身子贴上健硕的胸膛,一只白嫩的纤纤玉手划过喉结、锁骨、胸前……还在往下……痒意从表层钻进骨子里……
微风吹过,面纱荡开,“霍将军,你疼疼婠婠~”
霍砚胥腾地睁开眼,往身下瞧了一眼。
“咚”地一声,重重落下一拳。
嘴里不知骂了声什么。
他起身去了屏风后。
翌日一早,双德进来收拾,一眼就看到地上的白色亵裤。
“烧了。”
走到门口的人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