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奋笑着做到末尾位置,正好挨着牛建业,早就让江铁安排他进会议室,待会他可是主角,这场戏全靠他撑场面。
江铁可是斧头帮二当家,身份早已非比寻常,但选择坐在会议桌末端,毕竟需要避嫌,等待秦奋发出行动命令,不管任何结果,今天裘天尺都得死。
裘天尺神采飞扬发表精心准备的救灾举措,这是为自己的江山出力,在场的大佬们也不太乐意出谋划策,只要有真金白银就行,至于当家作主没兴趣。
秦奋屈指弹出‘迷迭香’到墙角位置,轻轻弥漫出无色无味的烟气,这是一种很特殊的檀香,只对国术高手起作用,可以渗透进气血,导致肌肉酸麻无力。
“既然大家达成一致,立即筹措资金投进股市。”裘天尺非常满意今天的会议,突然感到一阵心悸,脚步虚浮瘫坐上高级转椅,神情坦露出惊骇,居然没办法运行气血,浑身气力明显丧失,这是中毒征兆,凛冽目光扫遍会议室,最终锁定江铁说:“你没有中招吗?到底在为谁办事?”
江铁心里万分吃惊,但还是耸肩摊手表示无奈,因为他确实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这场戏跟自己没关系,全看秦奋想怎么唱。
“老大,你这是怎么了?”牛建业看出情况不对劲,斧头帮金牌红棍都在自家场子里驻扎,真要出事那就麻烦了,目光急切吼道:“你们谁想谋害总会主?”
会议室顿时炸开锅,六大堂主也是国术高手,只是修为不咋地,但不代表没有中招,同样浑身酸软无力,瘫坐转椅神情恐惧。
裘天尺大脑飞速运转,现在可是危机关头,搞不好就要死在这里,一定要想办法自救,哪怕拿一切去换,最起码能博到东山再起的机会。
牛建业瞪着一双虎目,不停观望会议室所有人,心里却在咒骂下黑手的混蛋,自己好不容易得到老大赏识,有机会混到这种高度,怎么就得罪你了?
裘天尺沉默思考一会,发挥出枭雄的魄力,拿出一根雪茄点着,轻轻吞吐起来。这一幕落在牛建业眼睛里,就像一根*,突然勾动深埋的记忆。
原本愤怒的双眼,仿佛亮起浅显紫芒,一段原本不属于他的记忆,瞬间浮现在脑海,此时的裘天尺不再是效忠的老大,而是杀死自己全家的凶手。
牛建业一双眼睛顿时充血,大口喘着粗气,忽然暴吼一声,抄起会议桌上的烟灰缸,当着大佬们目瞪口呆的面,直接砸在裘天尺头上。
砰得一声闷响,哪怕裘天尺有化劲修为,失去气血保护,浑身酸软无法鼓胀肌肉的情况下,这一砸绝对属于恐怖暴击,当场砸得裘天尺头破血流。
“裘天尺,你忒马杀老子全家,今天我要活剐你。”
牛建业就像突发失心疯,拿着烟灰缸狂砸裘天尺脑袋,可怜裘天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砸得头骨开裂,鲜血流淌白色瓷砖,触目惊心。
江铁瞪着眼睛看着血腥一幕,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心里却恐惧到极点,这是怎样的手段?他什么时候买通牛建业干这事,又打算怎么处理六大堂主!
街道响起警笛声,十几辆警车呼啸飞驰,全部停在墨夜集团大门口,孔项亲自带队展开突袭调查,荷枪实弹强闯进去。
此时墨夜集团财务室,作为斧头帮专用律师冯玉龙,已经完成股票转让,基本都被明月集团吃掉,现在狼帮总商会只是一个空壳。
大量武警差们冲进集团大厅,迅速进行现场控制,孔项挥手下令搜查,不大一会工夫,居然在某些很私密的地方,查出几百公斤白面,吓得集团职员面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