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是他们太饿了,望梅止渴动力无限。
齐鲁羽应该是看出了柳茯苓的异常,压低了嗓子问柳茯苓:“怎么样,是不是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有些话难以启齿,柳茯苓不知道该不该坦白说。
齐鲁羽继续追问:“你不说我把你扔这里了。”
“胸闷。”简单的两个字,柳茯苓贴着他的耳朵说,细若游丝的呼吸吹进他耳朵里。他突然身子有点僵,然后面红耳赤的低着头,埋头爬山,不再和柳茯苓说话了。
反正你也问了,我有什么不能坦荡的,大家都是兄弟有难同当呗。
过了好一会儿,他问柳茯苓:“为什么会胸闷?”
直男三连击,齐鲁羽你要是能结婚,我柳茯苓一定给你包个大礼。
这次柳茯苓注意了怎么齐鲁羽面红耳赤还能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她刻意避开呼吸靠近他的耳朵,说话有点累了,柳茯苓简单的解释道:“我穿了裹胸。”
柳茯苓已经放弃了,反正白天不懂夜的黑,齐鲁羽也不会懂得柳茯苓的伤悲。
得到的结果一样,他还是一颤,然后一直到进了农家乐,把柳茯苓安排到床上都没有说话。
一路上再没什么话语。
农家乐柳茯苓其实没有仔细观察,所有人住在二楼的套房里。那个时候柳茯苓已经有点昏迷了。
晒了一路。